不一会阿买提程程把工作证递了出来,张鹏接过,递给了两位民警,那俩民警一看羞愧的说:“对不起,刚才有人电话举报说,你们这屋有人嫖娼卖淫,我们接警就过来了。实在抱歉。”
张鹏把两位民警的枪还给他们说:“一场误会。对不起。”
看两位民警灰溜溜的走了,张鹏回到屋。看阿买提程程有些哆嗦,张鹏搂着阿买提程程的肩膀说:“好了程程,别害怕了,都是一场误会,”
阿买提程程说:“可能是刚才你说的那个走错房间的人,打电话举报的咱俩。”
张鹏点点头附和说:“嗯,现在的人真损。”
阿买提程程说:“好了老公,你去洗澡吧。咱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回魔都。”
次日上午,张鹏和阿买提程程回到了阿买提程程父母在魔都的家。
一进屋,看见家里除了自己的父母外还有两位比自己父母大十多岁的一对男女。
阿买提程程的母亲看到阿买提程程领着一位年不过二十,国字脸,剑眉星目,鼻挺口方,身高在一米七八,体重在一百三十斤左右,身穿一身蓝色西服。面如冠玉。留着寸发的一位美男子进了屋门。
阿买提程程的母亲笑着说:“程程这个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神医张鹏吧?”
阿买提程程笑着说:“妈,快让张鹏进屋啊?”
程程的母亲笑着说:“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让小张进屋了。小张,你快点进屋吧!”
张鹏笑着说:“没事阿姨。”
张鹏进屋,找张凳子坐在了不碍事的地方。
这时阿买提程程笑着走到张鹏身边说:“来张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母亲阿沛纳海明珠,这个是我父亲阿买提松赞木易。这位是我的大伯阿买提松赞成功。这位是我的伯母啊沛纳海果树。”
张鹏笑着和四人一一握了下手喊道:“啊姨,叔叔,伯伯,伯母你们好。”
四人各回了句:“同好。”
此时阿沛纳海明珠笑着说:“小张,听我们家程程说你是个神医。你能给我们四位老人看看身体有啥毛病没?”
张鹏笑着说:“行啊阿姨。那我就给你们几个老人号下脉。”
张鹏笑着说:“那咱们就按长尊有序来吧!”
看四人没有吱声,这时阿买提程程笑着说:“你应该先给我父亲看,然后是我妈,才是我大伯和伯母。”
只听阿买提松赞成功笑着说:“小张说的对,就按小张说的,长尊有序。先给你大伯看。”
张鹏笑着走到大伯阿买提松赞木易身边,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号了十分钟脉搏后,张鹏说:“大伯好像是藏传佛教一脉。大伯身体挺好。就是有点缺水,希望大伯以后生活能多补充点水量。”
阿买提松赞木易笑着说:“小伙子医术不错,我也是一名藏医工作者,以你的小小年纪,一号脉就能知道患者的身体状况如何,实在难得。”
张鹏一边把手搭在伯母啊沛纳海果树的手腕上,号了七八分钟脉搏后说:“伯母最近是不是总有些尿血,右侧软肋第四节以下是否总有些疼痛。”
这时候阿买提松赞木易,举起大拇指,给张鹏点了一个大大的赞。但是没有说话。
只听啊沛纳海果树眼睛里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说:“我也是一名藏医,整天给人家开药方治病,你说我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怪病呢?”
张鹏摇摇头说:“伯母,你这个病是整天坐在凳子上,长时间不活动,有时感觉有尿也不想去尿,总感觉有患者不好意思。时间久了就憋出了毛病,现在你得的是右侧肾结石。现在我有一种药能治你这种病,但是我只用猴子和狗做了试验。还没有用人做临床,我不敢给你吃,怕吃出事来。”
阿沛纳海果树说:“孩子你说的这个是什么药这么神奇。我活这么大了,怎么没听过。”
张鹏打开鲁班锁木盒,从里面拿出一丸肿瘤祛除丸说:“伯母,这个是我从无意得到的一本药王册上,看到的秘方,而且后来我又得到了这个药的种子,但是以我的学历和经验,却说不出这些药的名字,所以我就把这八味药,标记上,肿瘤1,肿瘤2一直到肿瘤8。而且这个药材,我今年种上还活了。而且让我制成了药丸。我给猴子和狗做了试验。证明这个药对治疗肿瘤有用。”
阿佩纳海果树说:“大侄子,你能把这个药给我吃几粒吗?”
张鹏摇摇头道:“伯母这个药,要是吃,需要一天两丸,而且是一连吃七天。得需要十四粒。但是我不敢给你吃。因为我还没做人工临床试验。”
这时阿买提松赞成功和阿买提松赞木易问:“药监局说:“啥时间能临床试验完。”
阿买提程程说:“一两年,甚至十年都没准,最主要的是得拿到国际认证。”
阿买提松赞木易说:“这样,那我老婆的病情能等吗?华夏儿女患者的命能等吗?”
张鹏摇摇头无奈的说:“现在据我所知,意大利有种排石机。医疗设备。不久就会送到华夏。到时候我伯母的病就能有希望了。”
阿沛纳海果树摇摇头道:“大侄子,他们不相信你的药,那是她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