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一行人当然也被邀请参加这场舞会,女人们是舞会的主角。上百个女人同时在场上劲舞的场面是何等的壮观。虽然没有现代的乐器,但是场下的人不断敲打着木头,形成有规律的节奏。
女人们唱着虽然音律简单但也非常动听的歌曲。跳舞的女人们只穿着一个简单的围裙,跳舞的时候难免春光外泄,但是那里的人们都司空见惯,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一个一个成双成对地离开了,向四周的木棚子走去。
也许是甘怡的事先关照,周思一行人成了女人们最关照的一群人,每个人都受到好几个女人的邀请,就连长相欠缺的唐克也被女人邀请走了。
周思身边的女人一直不断,但周思心中始终想着惠娜,不愿意在外面沾花惹草,都不为所动。
但是周思也不好擅自退出,只能等待舞会的结束,至少要等到甘怡头领的离开后才能退出。
甘怡头领虽然也在广场上跳着,但她只是专注于跳舞唱歌,并没有邀请任何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甘怡终于来到了周思的身边,笑盈盈地对周思说:
“周思大头领,今晚我想跟你共度良宵,你不会拒绝我吧?”
周思立刻感到窘迫起来,他还是不太能接受其他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周思是坐在地上的,甘怡就站在他的前面,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她修长的长腿在他面前有规律地摆动着。
周思抬头往上看,甘怡的隐私完全暴露在周思眼前,尽管周思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但也不禁口干舌燥。再往上看,甘怡绑在腰间的狮子尾巴也可笑地随着甘怡腰肢的摆动而摆动。
看到周思注视着她的身体,但并没有起身接受邀请的意思,甘怡有点感到意外,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充满了自信,另外她是大头领,从来没有人拒绝过她。
此时的她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一方面虽然接触不长时间,但她还是挺看好周思,希望与他能有一次共度春宵的时候。另一方面她是头领,以前从来没有人拒绝过她,如果被周思拒绝了,她也难免会感到尴尬。
急迫之下,甘怡也不顾头领的身份,蹲下了身,把头凑了过去,把嘴对着周思的耳朵说:
“周思大头领,请不要当众拒绝我,哪怕你到我的木棚中只是坐一会儿。”
周思只好站了起来,握住了甘怡的手。甘怡立刻笑逐颜开,挽着周思朝自己的木棚走去。
母系社会的木棚子是分男女的,男人住在一起,女人住在一起,女人的地位要高于男人,她们的木棚子也比男人住的木棚子更好一些。
由于男女是分开住的,每到晚上时,互相心仪的男男女女会在女人的木棚中聚会,但男人在那里也只呆并不长的时间,然后男人还会回到自己的木棚中过夜。
我们国家云南有一个民族叫摩梭族,住在泸沽湖边上,这里的位置比较偏远。他们现在还有母系社会的模样,采取走婚制度。与智人的母系社会一样,男人平常住在自己的家里,只有晚上才到女方家相会。
但是现在摩梭族的走婚也只是保留了一种形式,男人女人也是结为夫妻,成为固定的夫妻关系,走婚只是在夫妻之间走婚,这与智人的母系社会具有本质区别。
智人的母系社会也相当于走婚,但他们的走婚是没有婚姻为前提的,是真正的走婚。
甘怡的木棚子原来也有其他的女人,平常这些女人同头领一样,也会把男人领回来。但今晚不同,她们到了别的木棚子中,把空间留给了甘怡和周思。
进了木棚,甘怡把周思领到她的铺位上,她的铺位与众不同的是还铺了一块狮子皮。周思不禁感到很诧异,就问甘怡为什么她们会有狮子皮,而且甘怡身上还有一截狮子尾巴,难道她们能够猎杀狮子。
甘怡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周思的问题。而是把自己的围裙先脱了下来,把自己曼妙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周思的面前,她又伏下身体把周思的围裙也脱了下来。
看来她不准备兑现刚才对周思说的,即只是让周思在她木棚子里坐坐就行的承诺。
周思看到了这种情况,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他毕竟知道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甘怡紧紧地搂住周思的脖子,把嘴唇贴在了周思的嘴上,喃喃地说:
“我们两个部落已经结盟了,我们两个头领也必须结合一次,你以后不要辜负我。两个人就在那块狮子皮的铺位上滚到了一块。”
过了一会儿,甘怡咬着周思的耳朵笑盈盈地说:
“我现在还没有孩子,我希望第一个孩子是你的,今天就是个最好的机会。”
周思也不是柳下惠,在甘怡的攻势下也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甘怡转过身去,趴在了狮子皮上,对周思说:“这样的姿势才能生出孩子。”
他用手抚摸着她后面那丰满柔软的身体。她的皮肤不是白色的也不是黑色的,而是棕色偏白色的,更衬托出她的性感和健康。
过了许久,两个人分开了。这个时候,甘怡才笑对周思说:
“这个狮子尾巴和狮子皮,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