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
说是小，其实也很多，只不过是相对于之前的那些董事会成员们来说庄羽柔这1个亿确实不算啥，哪怕是艾小米都有200多亿。
但是庄羽柔有一个好处就是曹阳没有限制她减持套现的额度，她算是所有股东里面唯一一个可以在这一年进行减持套现的成员，艾小米私底下都很羡慕庄羽柔，别看她那边拿着200多亿，可是都是没法换成现金的，因为曹阳为了维持公司股权架构的稳定，所以大股东们在未来5年之内都不能进行套现行为。
庄羽柔正自琢磨该送多少礼金，突然整个人一晃，仿佛大梦初醒一般。
她抬起手来，敲打着自己的额头。
哎，膨胀了膨胀了。
金钱使人膨胀，我怎么也变成了这样一个连一两万都不放在眼里的庸俗之人呢？
要知道在2008年的时候，1万块钱还是很值钱的，曹老板准备送10万块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这笔钱都够在帝都交房子的首付钱了呢。
小秘书在内心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
等庄羽柔停顿片刻，曹阳才笑着说，“其实送礼是一件事情，我刚才的意思是，你看看人家连孩子都有了，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一个？”
庄羽柔整张脸都气绿了，银牙紧咬，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曹阳，恨不得想要咬死他一样。
吓得曹阳赶紧往后一缩。
“哼！”小秘书愤恨地说到，“我也不知道是八辈子倒了邪霉了，居然摊上你这么一个老板。”
……
在电梯里面，路婕手上捧着一小沓资料，其中还有一张机甲少女的原画是曹阳签名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曹老板的字写得真好。
坊间流传一种说法，据说曹老板是整个游戏行业金字塔顶尖的原画师，以前她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现在见字如面，真的有几分味道了，更何况机甲少女当中有几张原画设计是出自曹老板的手笔，真心让她感到佩服。
“赵哥，你看，曹总的签名是不是很漂亮？人家都说他是游戏内最厉害的原画师，你怎么看？”
摄影师大哥愣了一下。
“你们都喜欢在电梯里面问摄影师的吗？”
“嗯？”路婕疑惑地回过头来。
什么叫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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