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华摇了摇头,她打量到桌子上放置了龙凤烛,竟然还有合卺酒,夭华不解,因为良娣是妾,妾是没有“合卺”一说的。
太子牵住夭华的手,她的手纤细而又小巧,如柔荑,如凝脂,太子的手指长,手掌宽厚,他把她紧紧握在自己手心里:“那一定饿了,孤晓得,夭夭今一定还没有顾得上吃东西。”
一大早起来夭华就开始准备,二夫命人为她端了吃食,她心中忐忑,没有心思吃,这会儿还真肚子饿了。
夭华含羞瞧了太子一眼点了点头。
太子吩咐房里侍奉的人:“带良娣下去沐浴更衣。”
一位嬷嬷和一位宫女走过来,扶起夭华坐到铜镜前,先帮夭华卸下头上的繁琐头面,又重新为她挽了简单发髻。然后扶她进了内室沐浴,给她拿出一套大红寝衣,夭华看了一眼是正红色,那嬷嬷要为她穿上,夭华盯着那嬷嬷,心里想莫非谁要害她,竟然拿红色给她穿。
“嬷嬷,这衣服不合礼数。”夭华冷冷睨了那嬷嬷一眼。
嬷嬷却笑笑一副恭谨模样回道:“是太子吩咐的。”
夭华听她这样说,也就任凭她为自己换上,懵懵懂懂地被扶着回了新房。
太子斜靠在椅榻上,含笑看着她进来,起身坐到桌前,桌上菜已经布好,嬷嬷扶夭华在太子旁边坐下,又去取来合卺酒,把两瓢里的酒合在一起,为二人一人倒一杯,准备让二人饮下,太子饮下一杯,另一杯,含在嘴里,揽住夭华的腰,直接渡到了夭华口里。
房里还有她的丫鬟月歌和太子府的嬷嬷、小宫女,他竟然做这种亲密行径,夭华羞地垂下头,不敢抬头。
太子见她羞,就出声把所有人都打发下去。
太子为她夹起一块奶汁鱼片放到她碗里:“夭夭多吃些,别一会儿吵着没力气。”
夭华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说的每句话都没正行。
太子却像没事人一样,直接又为夭华盛了一碗汤。
“夭夭怎么还不动箸,难道这是等孤喂吗?”
夭华抬头瞧向太子,不知他怎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的。
太子却已经夹了一块蒸子鸽直接喂到了她嘴边。
接着又为夭华倒了一杯羊羔酒①,夭华举杯把酒喝了,太子又为她满了一杯递给她,带着戏谑促狭的笑意:“再喝一杯,多喝点酒等会儿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痛了。”
夭华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计划错了,自己那点道行竟然还想着撩他,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那点拙劣表现时,心里怎么笑自己的。
夭华为了遮羞只能多灌自己点酒,装作听不懂他说的那些浑话。
东宫的膳食很精致,可夭华除了含羞什么滋味也没吃出来。
等夭华示意自己饱了,太子唤人把桌子收拾出去,一把抱起夭华放到了床上。
他侧身躺下搂住夭华轻唤了一声:“夭夭”,唇就像蝴蝶落了下来。
夭华紧张地闭上了眼,那蝴蝶落在她的樱唇,又飞到她胸前的莹玉的肌肤上。
夭华战栗着接受,无反抗之力。
他就像变戏法,一会儿夭华的衣裳变得一无所有。
他撑着身子在上面蛊惑:“夭夭睁开眼……”
夭华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的胸膛,再往上是他含着魅惑笑的俊脸。
“啊——”随着夭华的一声娇呼,他硬闯了进去……
太子故意哄着夭华睁开眼瞧着自己,他要让她记住,她是自己的人。
痛让夭华的齿贝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
太子俯下身,撬开她的齿:“不许咬自己,痛你可以咬孤,也可以叫。”
太子涨满的难以忍受,开始发动攻势,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夭华本就娇气,受不得痛,最后也顾不得面子被迫叫出声。
这一晚太子就像狂风暴雨,肆意浇灌夭华这株夭桃,这妖娆的桃花在风雨里不停地颤栗。
这一晚夭华才知道太子是个怎样的骗子,夭华想到他,唯一能想到的词就是“骗子”,这个骗子在自己勾引他时,他装得何其一本正经。
这个骗子哄着她说:“夭夭叫‘太子哥哥’,孤喜欢你听你叫,你叫‘太子哥哥’孤就轻一点。”夭华听他地叫了他“太子哥哥”,他却越来越起劲,他还哄她再来一次,就让她休息,结果没完没了,累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夭华累得手指头也抬不起来的时候,他把她抱起来,似还不满地唠叨:“孤今日先看在你初次的份上,少折腾你点。”
夭华已经无力与他辩驳,任由他把自己抱入浴房,把二人收拾干净,放到床上,搂住沉沉睡下。
夭华一觉睡到了巳时,睁开眼太子已经不在,夭华坐起身子靠在隐囊上,浑身的酸痛就让她不想动。
听到她醒来,月歌进来了。
“良娣,奴婢侍奉您梳洗吧”。
“太子呢?”
月歌笑笑应答:“太子早早去书房了,他吩咐不许打扰您。”
先皇后早逝,她又不算正妃,东宫也没有正主,她不用为谁请安,也不用为谁站规矩。
进来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小宫女:“见过良娣,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