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试试?
此人,她无法看透。
她看不透之人,定是她不能惹之人。
此人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尊贵气质,一身气势桀骜而霸道。
这人应该就是罗刹门的领头了。
“我听闻罗刹门不杀将门忠烈之后?可真?”
男子直接了当的回道:“是。”
陈诗瑶看他回答都不带犹豫的,心中的猜测也得到了验证,此人就是罗刹门的主事无疑。
“我爹是定远将军,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男子一听,果然放开了她。
白仓刚上来,就听到里面有动静,出声询问男子。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白仓站在外面急的团团转转。
那女子要是被主子杀了,他就是罪过了。
主子从不让女子近身,想靠近主子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
陈诗瑶看着门外那道影子,那身形她越看越像刚刚追她的那个人。
本想离开的她,改变了主意。
陈诗瑶用手指戳戳男子。
“哎,你让他进来。”
男子低头看着她,反问她。
“为何?”
陈诗瑶翻了个白眼。
“为何?我怀疑这就是刚刚追杀我的那厮,你赶紧让他进来。”
“你稍等。”
男子拉着陈诗瑶从浴池里出来,用内力把陈诗瑶身上的水分蒸干,找了件他的外袍给陈诗瑶披上。
陈诗瑶看着眼前之人,跟刚刚在浴池里完全判若两人。
刚刚这男子的举止就是一个登徒子嘛,现在又给她找外袍,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要是他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滥情,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会被他祸害。
男子自己穿好衣服,才让白仓进来。
“进来。”
白仓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闪瞎了眼。
他看到了什么?
主子竟然跟将军府的小姐站在一起,主子还把他自己的外袍给那姑娘披着。
真的见鬼了,这姑娘也是一个神人,能让主子近身,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白仓不敢再看两人,赶紧低下头。
“参见主子。”
陈诗瑶看到白仓,推推男子的肩膀,立马跟男子告状。
“原来,他真的是你的属下啊。
那就不怪我喽,是他要追杀我,我才不得已打扰到你的。
你有什么事情就找他吧。”
男子听后,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
“白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大事不妙,主子生气了。
白仓怂啦吧唧的低着头,老实交代事情经过。
“主子,属下没有想杀姑娘。”
陈诗瑶走上前,问道:“那你为何要追我?我跟你们罗刹门无冤无仇的。”
白仓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
“因为有人重金雇我取姑娘性命。”
陈诗瑶听到这里,来了兴趣。
有人要杀她?
她猜猜啊,会是谁呢?
最近,她得罪过的人,只有一个。
“是徐府的徐兰是吗?”
白仓小鸡啄米的疯狂点头。
心里不停乞求陈诗瑶能放他一马。
姑娘,你手下留情啊,不然我会死的很惨的。
陈诗瑶思忖一会,心想,这徐兰东西还没归还,就敢雇凶杀她。
那她便礼尚往来,也送徐兰一份大礼吧。
等回去后她就派人去徐府,大摇大摆的找徐兰要回东西。
她们家与徐府关系本就不是很紧密,徐府是她母亲的堂姐的婆家。
不过是惦记她家的权势,才派徐兰来巴结,这些年因为有她家的帮助,才有了现在的徐府。
要不是父亲看着她跟徐兰相处的甚好,怎么可能帮助徐家。她家能给的,也能毁掉。
想好了对策,陈诗瑶转过身去跟男子告状。
“哎,你不管管你这属下?”
白仓颓败的垂着头。
他现在真的体会到,惹什么都不能惹女子。
他就是手贱,没事收那些钱作甚,现在闹到主子面前,怕是收不了场了。
陈姑娘啊,你行行好吧,别再说了,主子真的会打死我的。
白仓在心里不停祈求着。
男子才不会惯着他。
敢追杀将门之后,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白仓开始放飞自我了,不给他苦头吃吃,以后肯定还会犯。
要不是他今日来了,白仓是不是真的要对将军府的小姐动手了。
“白仓,下去领罚。”
“是”
白仓只能认命去领罚。
男子看着陈诗瑶问道:“姑娘,白仓不懂事,冒犯了姑娘,我给姑娘赔不是。”
陈诗瑶把男子的外袍拿下,还给男子。
“谢谢了,现在已经弄清事情原委了,他已经受到惩罚,我也该走了。”
男子接过外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跟君某人交个朋友吗?”
陈诗瑶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