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你为了白素曼,讨厌我,疏离我,我都忍了,如今你为了一个陌生的下贱女人还对我动手,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湛问天默然不语,只是更加冰冷跟厌恶的眼神已经将要说的话表达的淋淋尽至,白浅可笑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悲从新来,多可笑的告白,她的妹妹,爱着她的丈夫,从什么时候开始爱的她不知道,却傻傻的一直对窥视自己婚姻的第三者人掏心掏肺,这当真是可笑。
白浅闷声咳嗽了两声,张口想说什么,却尝到了嘴巴里的一股子铁锈味,眼前景物模糊的陷入黑暗。昏迷至极,她却能感受到外界有人焦急的喊她的名字,身体被搬来搬去,让她好累,累的想着一睡不起,再也不管这些前世今生的破事,那样,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