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这些，宁牧歌初步判断为系统性红斑狼疮，中医的说法也有阴阳毒、红蝴蝶疮、红斑痹等，不过具体的，还要等到亲自见到人了才能进一步确诊。
“不知人在何处，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病症。”
“人就在京城，不过要上门的话，还请宁姑娘等我们一番，明早我们来接你一同过去。”听到宁牧歌答应了，他们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那人自从患上了这样的病症后，身边的人都渐渐远离了，有人说他这病有传染性，要是接触的人都会这样，也有人说他是被鬼附身了，才见不得阳光。
“那好，我明天在医馆等你们。”听他们这么说，显然还有什么隐情，不过她也没有继续追究。
两人走后，易殊这才凑上前来，说道：“师父，听他们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跟他们说地病症很是相像。”
“哦，是谁啊？”能和皇子们都有接触的人，想来又是哪个王公贵族了。
“说来这人已经有好几年没出来了，他就是逍遥侯的儿子王无白，以前在京城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和我爹他们带兵打仗，所向披靡。
不过好像是从前年开始，他突然就不出门了，一直在家里，听说是生病了，因为我父亲和他相识，所以才得知了一些他的情况，和三皇子他们描述的差不多。”
“哦，那坊间也没有传出什么来吗？”
“不曾，只说他生病，听说逍遥侯在这方面把控得还是很严格的。”
“这王小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个人很讲义气的，听说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在战场上很厉害，而且对自己手下的士兵也很好，爱兵如子，不打仗的时候，就会在家里看书，我爹曾经在我面前夸过他很多次，一向都是别人家儿子的典范。”
“那他现在岂不是落差很大？”
“应该吧，我都几年不曾见过他了，他虽然比我大七八岁，但是想来应该还未娶妻生子，哎，应该都是这病造成的。”
感慨了一番后，宁牧歌又继续教两人，这次她发现了远志果然也在远处开始偷偷学习。
“远志，你过来。”宁牧歌看到他的动作，于是把他喊过来。
听到宁牧歌喊的远志一个哆嗦，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动作太明显，被宁大夫发现了，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自己一家会不会被赶出去，以后他们去哪里生活等等。
“宁，宁大夫，你喊我？”远志慢腾腾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远志，你刚刚在干啥呢？”
“对不起，宁大夫，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在一旁偷学你的医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远志听到她这么问，赶紧跪下磕头道歉。
“哦，你刚刚听我们说话，是为了学医术？”
“是，宁大夫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一定认真打扫，不打扰你们。”
“宁大夫，我以后会看着他们的，不让他们打扰你教学，也不让其他人偷学你的医术。”张掌柜听到他们的对话，也赶紧走过来说道，他自己没发现远志的举动，但是被东家发现了，他心里也有些忐忑。
即便宁大夫善良，但是偷学别人的东西是很不道德的，远志即便是被逐出去也不冤枉，更何况宁大夫医术好，更不能轻易让人偷学了去。
“远志，你怎能偷学呢？”易殊也是不赞同他的做法的。
“远志，我问你，你偷偷学医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哪天学到药方自己赚钱，还是说对学医有兴趣呢？”
“我，宁大夫，我待在后院帮忙，总觉得和这些草药打交道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且也不瞒您说，我也想要提前多学一些，等以后我长大了，赚到了束脩后再向您拜师。
当初我爹就是生病去世的，我娘也是在您的帮助下才活下来，我们兄妹也都是宁大夫你救的，所以我也想像您这样，做一个有本事的人，能够保护好家人，也能救更多的人。
这段时间，我帮着香薷姑娘和易殊公子碾药，也学到了很多药材的名字，我都会背下来。
刚刚听您说那些药材，我也是想要偷偷记在心里，以后要是身边的人生病了，也能根据药材的药效去治疗，这样也能省下一笔看病的钱来。”
“那你可知道黄芪这味药的功效？”黄芪是之前宁牧歌教过易殊他们的一味药。
“黄芪味甘，性微温，归脾肺经，有健脾补中、益卫固表，呃，剩下的我当时没有听清楚。”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含义吗？”
“不知道，我也不是很懂，不过之前也不敢问。”
“你既然想要拜师，那也不用等到以后，现在就可直接拜师，不过我也有条件，香薷和易殊当初拜师，也是花了银子的。
为了避免不公，你又暂时拿不出银子，所以即便你以后成了我的徒弟，也要每天在剩余时间把医馆打扫得干干净净。
而且以后医馆的药材处理等事情都要你来，这期间还不能拖慢了教学的进度，你可能做到？”
“宁大夫，你说的的是认真的吗，只要我能做到这些，就能收我做弟子吗？”
远志一时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