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官没画。
妘念念端坐好，让翊歌好好看自己的五官，待他落笔，又把头撑了起来。
“我眼睛有这么大吗？”
“我没笑，你怎么画我在笑？”
见画纸上的人物渐渐成形，妘念念也撇开了所有意乱的思绪看得很认真。
只画了上半身的美人亭亭玉立眉目含春。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这是我吗？”妘念念不敢相信。
她是那种美而不自知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好看，但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凡尔赛。
在校时，尤其大学期间，常常会因为被人投来白眼而感到委屈无奈。
这会看见翊歌画的自己，虽然说和自己照镜子时看见的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但又觉得翊歌画得太好，有些过分失真了。
“画得不好，不及你千分之一。”
这话怪好听，就像在表白。
妘念念抬头，正对上翊歌幽深的目光。
那里面明明黑如深渊，妘念念却从其中看见了星光。
刚才看画认真，她都不知自己何时已经站在了翊歌身旁。
书房静谧似时光停滞，眸光相对流转交织，暧昧萌生心跳加速。
本就起了涩心的妘念念情不自禁的缓缓仰头靠近。
温热的呼吸在两人脸上晕开，就在双唇快要触在一起的时候，本也在微微低头的翊歌却突然回神躲开了。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屋外天色渐暗，翊歌开口送客。
碰了一鼻子灰的妘念念皱了皱眉，懊恼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