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又乖巧。
林清满一脸心疼，探了探她的额头。“外婆再给你熬粥，等下给你端上来，你吃完再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顾轻舟点点头，“对不起啊外公外婆，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了，真的，明天就活蹦乱跳了。”
二老心疼又好笑，但也没多打扰她，准备让她再休息一会。
“对了外婆，江辞回去了吗？”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九点半了。
“对，阿辞比赛完回来说刚好在路上看你晕过去了，就带你看了医生，也是他带你回来了，坐到差不多快九点就走了，等你明天好了，记得要去谢谢人家。”
“知道了。”顾轻舟应了一句，内心有些复杂。
眼下是睡不着了，她掏出外套里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五六个未接来电，全是江辞。
她深呼吸一口气，打通了电话。
另一边，江辞看着地上躺着呻吟的三个人，神情冷漠，与平日在顾轻舟的面前宛若两个人。
“知道怎么说吧？”江辞俯瞰着黄毛。
“知道，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黄毛嘴角青紫，脸色煞白，手臂更是扭成了一个奇异的姿势，绿毛同样。
“滚。”
两人如释重负，像是沙漠中行走了一星期后终于见到泉水的人。不敢耽误，生怕面前的人改了注意，两人艰难爬起，搀扶着离开了破屋。
破屋就剩下江辞和袁武两个人，昏暗的灯泡一闪一闪的，阴影覆盖下的江辞，宛如地狱来的恶鬼，与平日清冷又有礼的模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