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皇帝一直在查当年皇帝驾崩的事情,虽然现在没有查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当年留在宫里面的自己的那些钉子全都被拔出来了,这么多人,虽然说皇帝都直接赐死了,她也是之前就和这些人说好了,会好好的对待那些人的亲人的,可是难保就有人想要活命,把自己的事情招出来一点,皇帝和自己这些年不咸不淡的,太后心里就有点忐忑。
要是万一知道是自己做的了,皇帝驾崩留遗照的话,也只会是让自己殉葬的,到时候,不愿意也不成了,事情永无回旋余地。只能提前动手了。
太后揉了揉额头,和皇帝这些年虚伪客套的话,也是实在是够了。这个宫里面啊,已经很多年没有变化了,我也烦了,出点事儿也是好的。
皇帝的宫廷此时一片安静,老皇帝没有让任何人侍寝,安静站在的暗前,用毛笔写字,每一笔都是认真专注,身后的奴才都安静的站在那边,谁也不敢招呼他。
皇帝写了很多字,但是脑子不断地转动着,一个个的都不老实,等不及要我死了?一个个的全都是恶毒心肠,这是要让我死了吗?
正在他的心虚烦躁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是一个穿着灰色的外衣的男人,瘦小枯干,走路一丝声音都没有,飞快的过来了。
皇帝没说话,也没有理会他,任由他跪在自己面前,那人就像是木偶一样完全没反应,仿佛皇帝不招呼他,他就能跪下来一辈子一样。而其他的奴才全都退下去了。
“如何了?”皇帝突然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是太后那边要动手了。要让大皇子和儿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帝叹了口气。
那人急忙站起来往外面走,荒地看着他的背影
,突然说;“站住。”
那人赶忙重新跪下来了,安静的听着吩咐了。
皇帝道:“未央对这些事情知道吗?”
“不知道,她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危机。我们要不要找神医给他治病……”
皇帝笑了,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砚台直接砸过去了,那人也不敢躲开,头上和身上全都是墨汁,好在没有用力,不然额头全都要出血了。
“奴才该死!”那人低下头去了。
皇帝道:“我找神医给明天要大婚的新娘子看病,还有两个国家的皇子在看热闹,我们的面子何在?还有,太后必然会知道我一直盯着她呢,到时候和太后里应外合,直接逼供,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蠢猪吗?”
那人不说话只是跪下来不断地磕头,看来是要让郡主和大皇子死了?可是这事情不是要闹大了?但是不可能啊,皇帝怎么可能这么做。
皇帝抓起了自己写的那张纸,撕烂了扔到了香炉里面,迅速烧没了。
“那个李婉柔……”
“是,我们一直在查,她很厉害。把林葳蕤和一个小侍妾都救下来了大皇子现在还不知道,而且她和景王府中的新纳的庶妃慕容云也是关系不错的。”
“让她知道,她必然不会见死不救。把诱饵放出去,让他们去查,他们这一次来南疆不就是为了给他们的皇帝找解药吗?能帮我把景王除掉了,我就成全他们。”
“奴才这就去办了。只是那个画眉……”
“不用理会,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皇帝道:“她自己现在也是要吓破了胆子,好吃好喝的养活着就是了。好好的办事儿,不该多管闲事的时候,不要多嘴。”
“是奴才知道了。”那人说
完了站起来飞快的走了。
皇帝拿起了毛笔来看看笔尖,微微一笑。当真以为我是老眼昏花什么也不是吗?我再不济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了,不可能会被你们这些魑魅魍魉给干掉的。景王,朕就先收拾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太后!本以为在我死的时候,让你直接跟着我去了就完了想不到你还在蹦跶,真是活腻歪了。他慢慢的走出去,外面的奴婢和太监全都跪下去了。
皇帝视而不见,直接去找兰妃了。她虽然愚蠢,可是毕竟没有坏心,一心想要生个朕的孩子,朕就多宠爱你几分吧。兰妃自然是受宠若惊,脚还坏了呢,皇帝就来了,好好的服侍着。
皇帝抱着她入怀,倒在一床上,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已经足够恩宠了。把后宫的女子全都很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吐血了。
李婉柔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会,就被吵起来了,打着哈欠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早?”
一个奴婢道:“小姐,因为今天三更天就要开始大婚的里日程了,所以只能这个时候招呼您了,不好意思。”
李婉柔摆手:“没关系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大皇子气的更早,早在一个时辰之前要进宫谢恩。”
李婉柔脸色一变没毛病吧?一个时辰之前才刚刚五更天!大皇子能不能行了啊?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南疆的宫里面的规矩自己也不好搀和不是吗?只能起来梳妆打扮,就算自己是客人也要重视的。
南宫承德也是一样起得很早,他本身没有什么睡意,暗线回报昨儿皇宫那边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