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天问乐刑锐逸说明问题?
郝开心还是没有听出来。
刑锐逸倒是特别的兴奋一样,立马说道:“我觉得这个案子真的是很无厘头,没有办法找到凶手的任何作案痕迹!”
乐天天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抱着胸部,慢慢地,身体往后靠,直到重重地靠在座椅上。
他闭上眼睛,冥思苦想。
大概过了几秒钟,乐天天睁开眼睛,双手搁在办公桌上,身体向前倾。
他看着一脸疑问的刑锐逸,又问道:“刑警官,你觉得,那一束鲜红的彼岸花,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
传染源一听到这个,本来脸上只是疑问的,现在也陷入了沉思。
他本来就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现在乐天天偏偏又一次提起。
彼岸花!
又是彼岸花!
最近,所有的案子似乎都和彼岸花有关系!
可是就是不知道凶手与彼岸花是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凶手在死者旁边为什么要放上一束彼岸花!
这彼岸花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同一人所为?
这意味着什么?
这又能代表什么?
还是暗示什么?
凶手是不是在搞心态?!
刑锐逸抓耳挠腮!
他似乎有些暴躁了,说道:“乐法医,你刚来,你不知道,最近所有的案子都有一个特点。”
“嗯。”
乐天天回答着,静静听着。
“都有一束鲜红的彼岸花!”
刑锐逸几近奔溃喊起来。
而乐天天平静得很。
“乐法医,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请你过来支援我们呢?”
刑锐逸说完抓起会议桌上的一叠资料重重地摔在会议桌上。
而后,使劲抚弄并不长的刘海。
乐天天点了点头。
也许是因为自己发烧的原因,脑子也有点不好使。
刑锐逸说得没错。
如果他能够破获彼岸花连环杀人案件,我今天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又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缓缓转身,认认真真看着郝开心,想说什么,但是他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郝开心一直觉得非常好奇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
郝开心立马就看着乐天天迫不及待问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
郝开心不等他说话,又问。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你们讨论的,是今天上午的两个案子吗?”
乐天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刑锐逸快言快语:“开心,今天上午,技术科的人已经解剖了你爸妈的尸体……”
说到这里的时候,刑锐逸眼眶红红的。
他的声音有些抖动,没有再说下去了。
郝开心在选择学法医之前,完全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技术科会讨论有关自己爸妈的尸体的问题。
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对着刑锐逸怒吼:“你们太残忍了!我同意解剖尸体了吗?!”
说完之后,郝开心趴在会议桌上哇哇大哭起来。
“你同意了……”
乐天天记得在案发第一现场,就拿着资料给郝开心签字了。
可那会儿郝开心太伤心,根本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
乐天天的声音不大,郝开心听见了,哭得更大声。
刑锐逸拍了下嘴巴,骂自己一张臭嘴,很不会说话!
乐天天也有些着急了,伸出手,想拍拍郝开心的后背。
但是他又一想,和郝开心也不是什么关系。
现在恐怕连朋友都算不上。
两个人只是工作上的搭档。
和郝开心也没有过多的交流,现在顶多算是同事而已。
所以过多的肢体接触,恐怕很不合适。
乐天天拿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刑锐逸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刑锐逸先是摇了摇头,站起,绕过会议桌,在郝开心的右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和见外。
将椅子往郝开心旁边挪动。
和郝开心靠得很近很近。
他伸出手,一下子就搭在郝开心的肩膀上。
不过,郝开心肩膀被人搭着,条件反射一样弹了起来。
她转身,一屁股坐在会议桌上,使劲地擦去了眼泪。
然后,她抡起了脚,使劲地在刑锐逸的肩膀上踹了一脚。
郝开心恶狠狠骂道:“畜生!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郝开心说话倒是一点都不委婉。
刑锐逸被踹了一脚,没有什么感觉。
毕竟他是一个铁打的身体。
皮糙肉厚!
被瘦小的郝开心踹一脚,就像被人抚摸了一下一样。
刑锐逸倒是心里乐开了花。
他觉得这就是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