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虽这么跟墨楚渊说着,可手下的力道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她本来只是想跟墨楚渊开一个玩笑,可是她突然想起墨楚渊的指责跟对她的不信任,心中的顿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唱了一遍。
这么一来,她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疼得墨楚渊忍不住**一声,他抬起头来看了白锦一眼,从牙缝中溢出声来:“咱们有什么恩怨私底下说怎么样……”
白锦笑得奸诈:“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主场,咱们自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喽!”
白锦说完便找准了墨楚渊后背上的某处穴位用力的推了过去,如此来去几遍,墨楚渊浑身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墨先生,这里呢主肾,您这么疼,看来是不太好啊……”白锦勾着唇,笑眯眯的对墨楚渊道。
墨楚渊一大男人说他什么不行他都可以接受,但是说他那里不行,那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他趁着白锦不注意,伸出手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白锦本就站的吃力,被墨楚渊这么一使劲她一个没站稳便半趴在他身上。
大庭广众之下白锦瞬
间就红了脸,急忙挣扎着打算爬起来,墨楚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双瞳眸里染了些许情欲:“我行不行,你要不要在这里试一试?”
虽然墨楚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但是白锦心下还是慌乱如麻,她急忙站起来,按倒墨楚渊 抓住他的胳膊狠狠的掰到了后背来,墨楚渊疼得叫出了声,周围的人面上隐约露出一点害怕来。
“大家想不想学一招擒拿术,尤其是女孩子,一个人的时候应该保护好自己,我这一招用完,保准让坏人们全身骨头像是被车碾了一遍!”
周围的女孩子一听,顿时露出一丝激动来,纷纷点头,白锦摁住墨楚渊不让他动,几个回合以后便把他浑身的劲儿都卸掉,让他软的想只泥鳅一样,瘫在上面一动不动。
女孩子们激动的纷纷鼓掌,而男士们则吓得咽了好几口唾沫,别看白锦温柔的像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学过推拿的人多少手腕子还是有劲的,这种巧劲足以卸了某些人的一只胳膊。
“白锦!”墨楚渊暗暗低吼:“等我歇过来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吗!”
白锦心情大好,不自觉有些撒娇道:
“渊哥哥可别生气,我逗你玩儿呢!”
说完她还朝着墨楚渊甜甜一笑,墨楚渊从来没有见白锦这般轻松愉快过,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突然间就有些心软。
脑海中预想的那些打算抓住她打她脑瓜蹦,将她按在地上暴打通通都烟消云散。
他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了,两个人在一块打打闹闹,徐青站在一旁全都看在眼里,她忍不住想找个人分享便拉着一旁的欣秀激动到:“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
徐青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掉了一滴眼泪,欣秀一脸懵逼的看着徐青安慰道:“这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了?”
“我离抱孙子的路不远了,有一些激动!”
欣秀“……”
正在这时,在人群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肖黎坐在车里,看向不远处白锦跟墨楚渊的一举一动,面上表情气的十分扭曲。
明明是她先遇上墨楚渊的,可是为什么最后她却不如一个野丫头白锦,自己哪里都不比她差,墨楚渊却宁愿跟她走的那么近,肖黎嫉妒的快要发疯,她简直想让白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这边白锦跟墨楚渊两个将所有
手法解释完了之后受到所有人的一致好评,记者也趁虚而入对着白锦道:“请问白小姐,为什么您跟那位学徒的手法全然不同呢,请解释一下。”
白锦笑了笑面对记者毫无惧色:“我们店里一直都是这种按摩手法,教授的也都是一样的,你问得这个问题我想应该是由他们回答才对。”
白锦说完便一脸平静的看着对面的墨然一家,面对这么多双眼睛的质疑,这些人明显已经慌了,但是他们仍然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时不时的还落下几滴眼泪:“这我们不知道的,肯定是她陷害我们,她教给我们女儿假的手法,出了事后再全部怪罪到我们头上,我们这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一家三口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白锦看着他们心中早已坚如磐石,或许若是之前,她也许还会网开一面,但是一路走来她发现心软虽然是好事,但也是很大的错事,她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会被一脚踩进悬崖的底部,从此让自己爬不起来。
“我今天能出门,就是希望将真相讲给大家听,一路走来,我自认为自己足够强大,给大家的
也是足够好的东西,我自认为并没有亏待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
白锦说着说着竟有一些哽咽,她心下自嘲,果然年纪大了,受不得半点委屈,正在这时,墨楚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并伸出手用力握了握,像是在鼓励她给她勇气一般。
白锦突然就觉得不那么难过了,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继续道:“在我店里的员工都知道,墨然她不过是学徒,但是没有学过我店里的任何一点东西,当初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