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刚刚她已经不知不觉中喝了一瓶红酒,如今头有些晕晕的,但是之前那种慌乱与不安感却消失了一些。
也许是见了旧人的缘故,今夜的徐青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一些过往的旧事,迷迷糊糊中,她像是睡着了,可睡梦中却仍然陷入了深深的梦里。
梦里大概是二十几年前,二十几年前,徐青大约二十五岁,正年轻貌美,也是徐家的掌上明珠。
家底殷实,徐青吃穿不愁,全家都非常疼爱她。可这一切美梦,在徐青认识一个男人后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次酒会,徐青跟着父亲一起去凑热闹,在一次偶然之中,徐青结识了墨家的继承人,墨致远。
墨致远主动邀请徐青跳舞,小女孩家心思单纯,不过一支舞便动了心。墨致远自此以后每日都会邀请徐青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每日都有小惊喜。
这么一来二去,徐青便沦陷到无法自拔,私人上,两个人心意相通,其它上,两家公司可以获得更大的利润,就这样,二人在认识了不到一年便举行了婚礼。
谁也不知道,这场婚姻,究竟是商业联
姻还是两情相悦,总之徐青是心甘情愿的付出。
可好景不长,墨致远厌倦了家里的生活,开始三天两头的出去应酬,甚至还会被拍到跟别的女人有暧昧。
那个时候墨楚渊已经五岁,徐青开始体会到了从天黑等到天亮的凄凉。徐青也曾忍受不了跟他闹过,恨过,墨致远一开始还会哄一哄她,说不过是逢场作戏,说是应酬。
可是徐青闹得多了,墨致远也不在意了,徐青的心也冷了,可看着还未长大的墨楚渊,徐青忍下了想要离婚的心思。
可没想到,就是徐青的这种认之,为之,让墨致远越来越过分,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找上门来,那个时候墨楚渊已经十岁。
天生早熟的他在得知自己的父亲在外面养女人的时候,毅然决然的跟徐青商量,要她离婚。
徐青看着自己过分懂事的儿子,在那一夜她突然成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跟墨致远离了婚,并且要回了儿子的抚养权。
两人的离婚证都还热乎着呢,他就把自己养的女人娶回了家,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不论是徐青也好,还是墨楚渊也好,两个人对这个人都是闭口
不谈,仿佛时间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两个人相依为命,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徐青从睡梦中醒了,眼角不知不觉流下一滴泪,这么多年,不爱是假的,不恨是假的,可她如今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无谓的浪子回头,她才不屑。
徐青本以为将墨致远一顿臭骂他就会远离她跟墨楚渊的生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墨致远没有感动徐青的那瞬间,他就已经改变了策略,给墨楚渊打了电话。
墨楚渊在听到电话里那人的声音后本能的按了挂断键,并不是说他冷血,而是墨楚渊很爱他的母亲,但是那电话号码却一直打来,墨楚渊没办法,接通了电话,并跟那人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墨楚渊在值完班之后又略微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才去了约定的地点,当初那人抛下他跟自己的母亲墨楚渊就暗自发过誓,不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不管他今天找他有什么事情,他的这个想法都不可能改变。
墨楚渊到的时候墨致远已经等了好长时间,面上早已经不耐烦,墨楚渊深深的望了那个男人的背影一眼,面无表情的坐下来。
“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妈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墨楚渊吝啬给墨致远一个笑容,哪怕墨致远看见他之后满脸的慈爱笑容。
墨致远看着自己面前有些陌生的儿子明显有一些局促,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淡淡开口道:“你……这几年过的……”
墨楚渊打断他:“如果你是来叙旧情的,就麻烦离开,我没有那个时间,有什么事情赶快说。”
墨致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捏了捏自己西服的衣摆,开口道:“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回墨家。”
“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墨楚渊脸上带着一些不耐烦,仿佛对面这人说了一堆屁话一样。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墨楚渊刚想要离开就被墨父给叫住。
“你给我站住,我看这几年青儿是把你给惯坏了!我是你的父亲,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墨楚渊像是听到了这个时间上最大的笑话一样,他冷笑两声,对着墨致远道:“墨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吧,你哪里是我的父亲,你是那个狐狸精儿子的父亲才对!”
墨致远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他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索性用墨家的权利诱惑他。
“你跟着你母亲能干什么,不过是一家小医院的主任,你跟着我,我能让你认祖归宗,做墨家的继承人。”
“哦?”
墨楚渊听了这话假装很感兴趣的模样,示意墨致远继续说下去。
墨致远心中得意一笑,心中暗道不亏是他墨家的种儿,想来只谈利益不谈感情,这么一来墨致远顿时有了底气,他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对着墨楚渊道:“怎么样?不考虑考虑?以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