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戚的说完,竟然抹着眼泪呜呜的哭了起来。把周围几个流浪兽人也带哭了。
花芃芃想着,古代有恶婆婆撵媳妇,净身出户的。这兽世,雌性地位高,有个撵上门女婿的丈母娘,也不是啥稀奇的呀。更何况这个女婿因为疏忽,导致女儿一尸两命。
该怪谁?只能怪那个寒冷漫长的冬天吧。
景焕等几个兄弟兽听完,也是同情的看着他,景焕还拍了拍温茂的肩膀安慰着。
等了一会,景焕看着温茂旁边的那个年纪不大的兽人,问道:“这个小兄弟,你是什么原因流浪的啊?”
那个兽人长得非常俊美,看年纪也就28岁左右,可能刚成年3年左右。
他委屈的慢慢道出了原因:“3年前,我刚结侣,整个部落就属我运气好长得好,年纪轻轻就有雌性看上了我,跟我结了侣。
也是大冬天的下大雪,部落里很多兽人们全都聚集在山洞里躲避大雪。
有天晚上我发了烧生病了,我出去上完茅厕,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山洞里,可能是发烧有点迷糊,我钻进了别的雌性的兽皮被子下面就睡着了。
我是被拳打脚踢打醒的。
等我醒来,就被这个雌性的几个雄性打成了重伤。
等我回到自家雌性跟前,又被她的几个兽夫打了一顿,并被自己的雌性驱逐出了部落。”
说完,也是捂着脸委屈的呜呜的哭着,然后抽泣的说道:“雌性太善变了,恩爱起来的时候对我真好,翻脸这么无情,一句话也不听我解释就把我驱逐了。”
花芃芃又看到了一幕,周围几个流浪兽人又在抹着同情泪。
这理由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伙,也是个可怜人啊。
幸亏他的雌性没跟他解侣,不然重伤加重伤,会死在那个冬季的吧。
几个兄弟兽们听了他们的理由,也慢慢同情了起来。
他们并不是多么坏的兽人,并不是大恶的兽人,不如就给他们重新加入部落的机会吧。
有个兽人边听着,还边忙碌着做吃食。
景焕让他坐下来,想听听他的故事。
他回想了一会,沉痛的道出了缘由,“因为被别的部落入侵抢劫,我的雌性也被入侵的部落抢走了。
我当时打猎不在部落里,等我回来之后,跟踪到了那个部落,杀死了他们很多的兽人,因为怕他们报复,我也不敢再回到部落里,索性就流浪了。”
“那你那个雌性呢?”景焕问道。
“她怕事胆小也怕死,不肯跟我一起走,只能我一个兽人跑出部落,没有地方可去。后来遇到了温茂等流浪兽人,就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了。”
花芃芃觉得都还好,这几样理由,说明他们也不是坏人。
景焕听八卦有点上瘾了,又随便揪住来个眼神闪烁,有点心虚的兽人。
“这个兽人兄弟,看你坐立不安的,你是为何流浪的?”
“我,我该死啊。他们都是没犯大错。我是真的犯错了的。可我保证,绝对不在伯西族惹事的。”
景焕好奇的继续问道:“你犯了什么错啊?”
“我是真的觉得别家的小雌性漂亮勾人,就跑去勾引人家家的雌性,被我自己雌性发觉后,驱逐出部落的。
你们放心,我已经知道错了。解侣后我对雌性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看雌性一眼,再看我就废了我自己。”
冥修仔细打量着他,他的确没朝花芃芃这边看一眼。
依照他的前科,要是走进伯西部落,会被伯西那些有雌性的兽人们打死都有可能的。
景焕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道:“你知道错了就好,那你就在边界这边住吧,三年内你都不要走进部落内部,知道吗?”
“我知道,景焕大人你放心,我只求伯西给我个住的地方和居民身份,我不要部落给我分吃食,我就是找个安身的地方就行。病了有人问我一声,死了有人肯埋我。”
温茂连忙替这个兽人说着话,“你们放心,我们会看好他的,不会让他再犯错。”
其他的流浪兽人也点着头,表示信了他,信了他不会连累了这一帮流浪兽人的允诺就好。
可能这个小伙,流浪久了,浪子回头了吧。
毕竟流浪,等于断亲断义,从此无依无靠再无精神寄托。
聊了这么久,打猎的终于回来了。他们扛了三只羚羊,一只麋鹿回来。
大家伙纷纷站起来处理肉食,正式做中午饭。
花芃芃对他们的整体感觉就是,这些流浪的汉子们,并不曾用猥琐粘腻的目光看过她,就算路过她的身边,也是低着头不与她目光接触。
只要这些流浪兽人不偷盗,不撒谎,不惦记骚扰人家家的雌性,随着几年的相处,重新融入部落,还是可行的。
花芃芃已经被自家兽夫投喂饱了,吃的羊奶和烤包子,吃完就靠着他睡了会午觉。
等到花芃芃醒来,兽人们已经吃好了午饭。
穆泰和几个土系的流浪兽们,正在挖山洞,供这三十几个兽人们下雨天居住的。
景焕和华阳等兄弟兽,正指导他们在山洞外,用竹子搭建窝棚,等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