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血参这个词,齐云开始疑惑“血参在黎国极为罕见,平常人也不会去吃,但只有我们齐国皇室中几人才懂得加这味料,而且他发现凤玉婉与过世的夏将军口味极为相似,而他查到的密报,夏将军的母妃与齐国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便又联想到从上次醉香楼与凤玉婉相见后,她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
“不仅仅是才情,口味,衣着,甚么夏雨晴生前喜欢的东西她现在都喜欢,而且还救了陆涛,本不应该是玉婉能做的事可偏偏这么凑巧,种种事情串联起来...”这时眼睛不经意的落在凤玉婉腰间的兰花玉佩上。“我们从小便相识,但从没见她佩戴过这块玉佩。”
这时被凤玉婉的话打断了思绪:“齐云,虽然你说让我陪你散心,但却都是你来拿银子。”齐云听了后心中有些失落,她还是和我这么生分,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似的。“买这些不算什么,我齐府虽然不是富可敌国,但也算是富甲一方,对于这点小钱不用在意,日后我的家产便都是你的。”
凤玉婉刚想要开口,却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抵住唇瓣,在这瞬间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心意,在这一刻对方的心跳是为自己而跳动。
藜墨渊正提着凤玉婉最喜欢吃的梨花酥从西城往回走,不经意向醉香楼二楼看去,貌似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竟是她们二人,
心中立刻升起浓浓的醋意,像是一件爱惜的珍宝悄无声息的被人夺了去。看了看手里的梨花酥,觉得甚是可笑,从不知双腿如此的沉重。
看到两人谈笑风生,双脚不听使唤但却被内心支配着走到二人面前:“婉儿,我竟不知你如此喜欢逛街,却从来没有和我一起逛过,三皇子病好的真是太快了。”哀怨的眼神又飘向凤玉婉头上的玉簪,一猜便知是齐云送的。
凤玉婉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站起身就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样开口。
“自己知道阿墨在生气,从没见过他如此悲痛的神情,怕他从此再也不理自己了。”嘴角张张合合几次却像是被人死死的掐住喉咙无法开口,只能用清泉般灵动的眼睛看向他,眼里满是愧疚与心疼。可黎墨渊直接忽视她的眼神看向齐云,眼里满是浓浓的醋意与愤恨。
齐云端起茶杯,嘴角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心里确是在想“玉婉这么好的姑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黎墨渊看出齐云的心思,心中更生怒火,放下糕点便拂袖而去。
凤玉婉看到糕点是自己最喜欢吃的梨花酥,知道是黎墨渊特意去买的,望向前面一个孤单的背影一步步远去,她却呆愣着,头无力的垂下,心好似被什么咬去一块,只剩痛和心痛。
齐云看出凤玉婉担心黎墨渊,虽然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不得不说黎墨渊是个好夫君,长叹一口气,便让凤玉婉去追黎墨渊。
凤玉婉来到街道左顾右看,却不见黎墨渊的身影,这么不凑巧的下起了小雨,凤玉婉想着阿墨落寞的背影,不顾雨水打在自己身上扒开人群继续找寻。“或许是阿墨不想见到自己所以躲了起来,毕竟自己不是一个好妻主。”此刻她顿住了脚步,呆呆的站在原地,空洞的眼神望着天空。却看到一把伞顶住了雨水的拍打,也解开了她心里的阴霾,回过头钻进那温暖的怀抱。
凤玉婉这么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眼神却不敢看向他,黎墨渊任由凤玉婉抱着自己,攥紧拳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他低头看着凤玉婉,却看到她那已被雨水打湿而显露出若隐若现的婀娜身姿,一滴雨水从发梢滴落到了脖颈而后滑落下去,这一美景让黎墨渊看的只觉身体燥热,喉结反复滚动了几下,怕她着凉便打横抱起。
凤玉婉知道他吃醋是在乎自己,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头紧紧贴在他的肩上,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默不作声。
齐云暗自神伤,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足以站在凤玉婉身后,只要在等等就好。回到齐府后,他凭着记忆把玉佩的模样画在纸上,拿给手下去查。
得知这个玉佩是过世的夏将军生前最爱佩戴之物,死后不翼而飞,齐云听了后看向那副夏荷图,轻柔的抚摸画上的人不断呢喃着:“怪不得你一场病后性情、口味、善举全都和以前大不相同,才情也呼之欲出,喜欢上了王大师的山水画和凤府院中的银杏树,怪不得要救陆涛,本以为从前的你为了我而改变以往的轻浮,现在才知道自己喜欢的至始至终是她身体里的那个灵魂。
或许黎墨渊早就知道此事,他才如此抗拒我与玉婉接触。看来我得找黎墨渊好好聊聊了,只有我们合作才能更好的保护玉婉,因为她与我还有齐国的缘分早已注定好了。”想到这儿,眼神一厉似乎想到了什么:“此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她会再次招来杀身之祸。”
黎墨渊知道自己离毒发的日子还有两日,虽然解药已配好,但还差一位药引,为了不让太后等人怀疑便匆匆进了宫,太后见是黎墨渊知道他是求自己拿解药的,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李墨渊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所以应对自如,他谎称自己已在凤玉婉饭菜里下了毒,但这毒无色无味,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发作,但偷取东西还没有得手,因为自己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