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齐府暗卫趁乱悄悄进了荣府书房,在书房翻找片刻,找到一封书信,上面似乎写着什么东西,暗卫看后把书信踹在怀里,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刚想往外冲的凤玉婉看见另一间牢房里关着一人,这人竟是自己生前的管家,呼唤着管家的名字,但并没有回应。她的心如同被毒蛇在撕咬一般的疼痛,清泉般的双眸立刻变得湿润,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凤玉婉她刚想要破门救人,却被黑衣男子死死拉住小声叮嘱:“快走,荣府高手众多,那个人…已经没有了生机。”凤玉婉回头看着管家的尸体,心如刀绞,紧咬着唇瓣,便被黑衣男子硬拉着逃出暗牢。
得知有人要劫暗牢,荣公公怒发冲冠大吼道:“快去把那些人抓住,一个也不许放过。”当荣府兵力到了暗牢时,凤玉婉等三人早已成功逃出荣府。
荣公公得知几人已逃走,气得抽出配剑毫无感情的刺向前面侍卫的胸膛,众侍卫看那人当场倒地,强忍住心中极致的恐惧都把头压的更低。荣公公边咒骂边扭曲的淫笑着:“一群废物,府上养你们都是吃闲饭的吗!你和他今晚留下来陪我,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一路无话,黑衣男子将两人送回了凤府,凤玉婉嗓音中带着强忍悲痛后的暗哑向男子道谢:“多谢少侠舍命相救,可否留下姓名,日后答谢。”黑衣男子眼中隐忍着不易察觉的心疼:“在下只是无名小卒,今日之事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挂心。但我奉劝姑娘荣府不仅是龙潭虎穴,还牵连众多,莫要轻举妄动。”
听完此话的凤玉婉眼中闪现深深的不甘与痛心的泪光,男子见后心疼的好像心被揪成一团,手不自主的要去为她擦拭泪珠,突然回过神收回了手:“姑娘保重,在下告辞了。”一个闪身已不见踪影。
凤玉婉命下人请来郎中为阿城诊治,又叫小桃去照顾,全部处理妥当后自己回到了房间,开始回想着“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有种熟悉感?夏府其他人又在哪里?”想到管家尸体上满是刑法的痕迹,凤玉婉撰紧了拳头眼中侵染着血色。
第二日清晨,她问起小桃阿城的伤势如何,单纯的小桃脸上满是感激与激动:“小姐,郎中说表哥只是皮外伤,也已经开了药,休息半月就可痊愈。”
看着小桃如此开心,凤玉婉也露出几分欣慰之色说道:“让阿城在府上养伤吧,也方便你照顾他,等他伤痊愈如果没有地方可以去,就留在凤府吧,请郎中的银子从账房上支。”小桃见小姐为自己的事如此费心感动的热泪盈眶,立马跪下:“感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我和表哥一定加倍努力的干活。”
凤玉婉看着如此懂事的小桃有些心疼:“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这点事不用挂在心上,替我更衣吧。”
简单穿戴后缓步走到院里,看见院中异常茂盛的银杏树,心里也甚是开心。这大树对自己来说不仅仅有童年的美好记忆,还是当年母亲和自己一起种下的,每次只要不开心,就会去抚摸着它对它诉说,便会觉得有无形的力量涌入身体。
想到这儿又来到树下,把脸轻轻贴在树干上,想让它在带给自己一些温暖与勇气:“我现在只有你了。”闭着双眸抚摸着树干,眼角的泪珠无意间落到了树干上,可泪珠却化作了一个小小的金光消失不见。
凤玉婉稳定心神,便走出了府门直奔万花楼。
今晚的万花楼异常热闹,许多达官显贵都看向大厅中央,那放着个铁笼子,笼子里半卧着一只看似猿一般凶狠的野兽,正伸出力爪恶狠狠的瞪向四围,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兽人。只见他肤色黝黑、身体健硕、满身的伤疤、眼神异常凶狠与残暴,手脚都被铐上沉重的铁链,脖子上还被拴着个非常精巧的锁。
爸爸桑见凤玉婉来了后便忙向楼上的人点头适意,而后摆弄身姿开始向众人喊到:“各位官人,奴家这儿今日可有件有趣的东西。”边说边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向铁笼:“这是刚刚成年的兽人,终身只认一次主,这东西战斗力极强,以一敌万,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呢!在看看这脖子上的锁,也是非常精妙,只要这兽人带着这锁,便会听从主人的话。”
说罢便用手帕轻捂唇瓣轻笑着,眼神却看向凤玉婉。又说道:“奴家今日可是忍痛割爱呢,在坐的各位官人都是有身份的,奴家得罪哪位都吃罪不起,只能价高者得。”
就听周围开始喊价:“一百两、二百两、五百两、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这时,大家议论纷纷:“五千两这么高,这个兽人到底值不值啊?”
凤玉婉看向笼子,心想“我现在身边无一可用之人,如果把这兽买下,日后可以为我所用,也可让他逃离苦海。”想到这儿便喊道:“一万两。”众人惊呼回头,爸爸桑听到凤玉婉喊价后满意的摆弄腰肢跑上前来:“官人,这个兽人一万两就归您啦。”
二楼角落里正有一人悠闲的看着,瞬间心情大好,小声呢喃着:“看来送你的礼物你很喜欢啊,我的婉儿。”随后便命人把凤玉婉请上二楼,凤玉婉明确今日来此的目的是拿回玉佩,便走进房间。
只见床榻之上半躺一人,绝美而妖艳的脸上带着轻纱,一双勾人心魂的双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