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国,人口约莫三千多万人,这些年来致力发展军事,经济和农耕相对落后。而且南北土地差异很大,北风气候十分严寒,地势险峻,不适合耕种。西方是一大片沙漠,沙漠每年都会吞噬一部分土地,给金国的粮食带来很大的压力。从前朝开始,金国便开始每年从邻近个国家购买粮食,邻国一般都会抬高价格,金国的皇帝虽然愤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肚子吃不饱,便什么都不用谈了。
也因为如此,金国很多人都致力赞成苏哈尔的侵略政策,只有扩展国土,才有寻求发展,国民才会有好日子过。
但是皇帝却致力司马拓跋的治国政策则发展经济,既然农耕不行,便只能做生意,争取和邻近国家促成合作,共同营造商机。可以说,这是一位颇有雄才伟略而又苦逼的皇帝,条件不好,只能另外寻找出路,这点他处理得很好。但是一批武将却致力先帝的遗命,希望扩展版图,为金国的百姓谋其更好的生活环境。这点和皇帝司马拓跋的政策相反,但是无可否认,若是能扩大版图,也是一项有利发展的计划,所以,他权衡利弊之下,也同意了苏哈尔的战略方针。
龙初夏等人刚去到金国,凤国那边,一场好戏正隆重上演。
葛珠儿被葛真救了出来,连葛珠儿的元珠也被盗取了出来。狼王以为葛珠儿被关押在狼宫,便不去理会,平日也不会想见到这个毁掉自己一辈子声誉的女子,所以,葛珠儿的失踪,竟无人察觉。
清平王自从龙初夏“死后”,心情一直很不好,虽没有买醉过日子,但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打不起精神,连神捕门都很少回去。
那日路过酒馆,想起昔日和龙初夏在此喝酒谈天,略一怔愣,旧事还历历在目,如今人便不在了。正想黯然离去,却不料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掌柜的,来两斤女儿红!”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转身,一名身穿淡黄衣衫的女子提着酒壶,背对着他,正对着柜台里的掌柜说话。
掌柜为她打好了酒,收了银子便好言相送。女子优雅地转身,面容便呈现在清平王面前,清平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拉着女子的手,炙热的眸光在她脸上巡梭,嘴里说着:“初夏,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回来怎么不找我?”
女子蹙眉退后,惊慌地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清平王急切上前,“我是段誉啊,你不记得了吗?段誉,段清平,清平王!”
“你就是清平王爷?”女子诧异地看着他。
“是啊,是啊,你记起来了是吗?我是清平王爷,段清平,段誉!”他反复地说着自己的名字,脑子一片混乱,也顾不上是语无伦次了。
“但是,清平王爷,小女子并不认识您!”女子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不认识我?不可能的,你脑子是不是撞过?你的毒解了没有?怎么会不认识我?”清平王焦急地道,周围渐渐地聚集了很多人。
女子见状,道:“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说,你说认识我,但是我不记得你了,事实上,我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清平王瞪大眼睛,骇然地问道:“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连皇上都不记得了?”
女子诧异地看着他,“皇上?小女子怎么会记得皇上?莫非皇上和小女子见过?”
清平王见此,不由得冷静下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女子道。
清平王点点头,“回王府说去,咱们慢慢说!”
“这样,不好吧?”女子有些为难,“小女子和您并不相识!”
女子再三推托了下,才勉为其难地跟着清平王去了王府。
清平王命人暖酒,拿炭炉,递上披肩,把女子包得严严实实才道:“你最怕冷了,可不能冷伤了身子!”
女子有些感动,“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清平王连忙询问。
女子想了一下道:“其实小女子也不记得了,醒来后,只隐约记得是姓龙,但是叫什么名字真的忘记了,后来我为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初春,龙初春!”
“龙初春?龙初夏?你不是叫龙初春,你叫龙初夏!”清平王一口肯定地道。
女子连忙摇头,“不对,不是龙初夏,小女子肯定不是您认识的人,因为小女子对您一点印象都没有,您认错人了!”
清平王肯定地道:“不会认错,你就是初夏,你没死!”清平王全身都陷入一种喜悦中,那喜悦让他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一般,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激动,脑子也停止了思考。
女子愣愣地看着他,有些感动地道:“王爷对这位初夏姑娘真的很好。”
“初夏就是你!”清平王急忙道。
女子泪眼迷茫,道:“小女子也希望是,但是小女子知道不是,虽然小女子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要是认识的人,肯定会有丁点儿印象。看着王爷,小女子半分熟悉感都没有!”
清平王颓败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王爷,要是没什么事情,小女子要走了!”龙初春提着酒壶,盈盈起身,告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