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的脖子，以至于武清水能清晰嗅到他身上的皂角是什么材料。
一股白麝香味。
白麝香可不是武清水这个破落户家能用得起的。
她拍拍余小景的胳膊，想让他撒开手，可是他却勒的越来越紧。
这家伙要勒死她吗？
“妻主，你身上有血腥味哦。”余小景的少年音在耳畔响起，刻意压低声线，“果然你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呢……”
什么？
她洗了半天澡还是被闻出来了吗，真是狗鼻子啊。
“呼——”
余小景终于撒开了手，武清水深吸一口气。
“哎呦，我说你这么厉害还当什么细作，直接带兵打过来了得了，反正我是无所谓。”
凭着脑子里的记忆，她大概能猜出余小景是隔壁暹罗国安插的卧底。
不过她不明白暹罗国派人卧底到她这个菜鸡身边做什么。
余小景露出两颗小虎牙。
“自然是因为你是邕王武曌的女儿。”
“因为邕…因为我娘？”
“嗯。”余小景点头。
武清水沉默片刻，不解地望着余小景。仿佛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这个远近闻名的废物会被暹罗国盯上。
“额……可我啥也不知道，你查不到什么的。”武清水摊手。
余小景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之上。
“嘘——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