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恩,你今天又来输钱?”热情旅馆赌桌上,一名赌客把身前的钞票堆中拿了两张扔进底金池中。
他撇了一眼对面的图恩,见这个冤大头又来输钱,语气有些高兴。
图恩面无表情将手中的钞票丢进底金池,没有与他搭话,眼神不断扫视大厅,期待那两个人的出现。
对桌的赌客见他这个样子,立刻嘲笑道:“你脑子里还想哪件事?人家是谁?敢干荒坂塔的牛逼人物,你TM就是个小瘪三,都不带搭理你的。”
接过荷官发来的纸牌,双手捂住慢慢揭开,口中也不忘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别做美梦了,趁早找个愿意接纳新人的团队吧。”
周围一起赌牌的人见怪不怪,这几个月来,热情旅馆的牌桌上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那些人的精力完全没放在牌上。
自从有愣头青冒冒失失闯进这个有赛博疯子居住的旅馆没死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耐不住赌瘾,试探着进入旅馆来上一把。
据说有人还为此开了一个盘,就赌这些人能活多少天。
毫无疑问,走投无路的瘾君子丝毫不怕这个旅馆有疯子盘踞,接了赌客的佣金接连住了三天也没出事后,酒馆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看着身边的人连牌都没看,直接将手牌舍弃的动作,图恩心中一沉。
身边的这个家伙的目的和自己一样。
我还装模作样的看看牌再扔,你TM完全连装都懒得装了是吧?
把牌舍弃,图恩偏过头眼神快速撇过大厅。
没看到人,他们还没下来吃饭。
其余专心赌钱的人乐的看到他们弃牌,能多赢一分也是好事。
.....
图恩心不在焉的将手中的牌扔到牌堆中,心中期待着两人的到来。
“踏踏。”
图恩敏锐的听觉听到熟悉的一道脚步声,心中激动之余,翻看底牌。
烂牌!
他心中一喜,立刻将手中的钞票一股脑得全部压上。
“梭哈!”
旁边佣兵装扮的脸上全是刀疤的男人不屑一笑,立刻把手中的所有筹码押上,看了一眼荷官说道:“借1000。”
兔女郎会意,将身前的台子上放着的崭新欧元点了一千交给他。
其他的赌客眼前一亮,立刻会意这些人打算干什么了,悄悄撇了一眼坐在餐桌上聊天的白歌二人。
他们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看向这名刀疤男和图恩的眼神满是期待。
这个佣兵已经开出5颗子弹的价码,图恩这个小瘪三要不要跟?
他们纷纷弃牌,打算看这两人的好戏。
图恩脸色一红,只觉得浑身血液涌上脑袋。
他选择觉得自己被侮辱,心里想得是反击回去
“我也借上一千。”
兔女郎面无表情的点了一千给他,随即眼神瞟向白歌所在的方向。
见他没有看戏的打算,依旧和琦薇聊得火热,眼角看了一眼桌上的左轮手枪,随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佣兵双手搭在椅背上,一脸随意的看向与自己竞争的青年:“开牌,让我看看是谁先。”
图恩面色涨红,双手打着哆嗦把牌掀开。
10、2、J。
与荷官发的牌完全对不上,是一副标准的抽牌。
“小兄弟,看来你运气不太好啊,我的牌比你低上一点。”
他的手牌是:2、4、7,和公共牌河里的A、K完全对不上。
这一轮,他输了,但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也可以说是赢了。
周围围观的赌客配合的发出一阵惊呼,把在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吸引白歌和琦薇,他们是主角,要是没到场,这出戏就白演了
这些人惊呼动静自然吸引了白歌的好奇,引得两人好奇的看了过去。
看着大厅内的人一窝蜂汇聚在一张赌桌前不停惊呼一二三的呼声,白歌带着琦薇满脸好奇的围观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歌站在人群后好奇的问道。
旁边的人自然认得白歌,连忙给他让了个位置,随便把身前的家伙也一同拖了出来。
那名被拉出来的人气愤填膺,但看到白歌后转化为笑脸帮他拉开堵在前边的人。
“四!”
人群又是一声大喊,叫声中隐隐有些癫狂。
白歌和琦薇前面堵着的人被一个个拉开,很快就来到赌桌旁。
只见一个佣兵装扮背着改造散弹枪白人中年男子一脸淡然的看着兔女郎往弹巢为六发的左轮手枪装入子弹。
他翘着腿完全不在乎兔女郎的动作,点着烟仰头闭目听着吃瓜群众的呼声。
“五!”
兔女郎将最后一颗子弹装进弹巢,右手猛地一歪,弹巢随即复位。
“芜湖!”
“牛逼啊!”
“你TM真猛,我出20欧堵你赢!”
吃瓜群众纷纷拿出钞票拍在桌子上押注这个赌五颗子弹的男人。
他们都知道热情旅馆的潜规则,欠钱的赌客可以在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