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轻笑一声说道:“这些是我自己自创的一些东西,你先看看那你能做出来么?”
老费看了看手中的图纸,又看了看牧云,沉说道:“从图纸上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些部件有些精巧,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研究一下,做出来没有问题,但是这时间么?”
牧云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十天,你只有十天的时间。”
老费的脸上露出有些难看的神色,“十天,时间太着急了,可能完不成。”
牧云轻笑了一声,“那能做几套做几套吧,但是一定要成套制作,每一套都不能差零件。”
老费的脸色这才舒展开来,“那倒没有问题,我加班加点,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好,有老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祁琅,将定金拿出来吧。”
祁琅将定金放到柜台之上,便和牧云离开了打铁铺。
“接下来我们去那里呀。”祁琅伸了个懒腰问道。
“木匠铺。”
“木匠铺?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盖房子呢?”祁琅转头问道。
“那你就当是在盖房子好了,反正也差不多。”牧云轻笑一声说道。
祁琅一只肩膀搭在牧云的脖子上,低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对于这次大战一点都不担心呢?”
牧云瞥了一眼祁琅说道:“着急能怎么样,难道会有人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么?”
祁琅摇了摇头,老实说道:“不会,现在太傅府内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你出丑呢,肯定不会有人来帮你的。”
牧云抓好祁琅搂住自己脖子的手臂,一把甩开道:“丢人也是我们两个一起丢人呀,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祁琅身形一转,解开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酒之后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相信你吧。”
牧云听到这话,一个忍不住便大笑起来,“你相信我,这也太好笑了吧。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你相信我?啊,好可笑呀。”
祁琅也跟着笑道:“为什么不相信呢,就像有些人只见一面便爱的死去活来,一见钟情一般,我对你的信任也如同天生一般。”说着双目深情的看向牧云。
牧云嘴角抽了一抽,一把将祁琅那张大脸推了出去,“你大爷的吧,你这话也太引人遐想了,你确定你的性取向没有错么?”
祁琅满脸疑惑的看向牧云,“性取向?是什么东西?”
牧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性”这门学问在这个时代还是禁忌之词,实在不易当面言明。
“啊,性取向的意思就是说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牧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个词的意义。
祁琅听完脸色都有些发青,嘴中大叫道:“照你这么说,你刚才是在怀疑我喜欢男的么?”
牧云突然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常寒冷的气息,脸色也突然凝重起来,低声道:“那个,祁兄呀,我刚才所说的话呢,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这个有关于性取向的问题,我觉得祁兄对于这个问题肯定会有不同的见解,你说,是不是……呀。”
空气中冷寒的气息愈发凝重,“喂,喂,祁兄,冷静点,冷静点,冲动是魔鬼呀,三思呀。”
“你竟然敢玷污我的清白,我一定要杀了你。”祁琅如同疯了一般冲向牧云。
牧云见状,呆呆的说了一句,“这下玩大发了。”
一顿胖揍之后,牧云捂着自己的两侧脸颊坐在一处小亭子里,嘴中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至于么,下手这么狠,不过同性之间开个黄色小玩笑么,何必下死手呢,真的很痛的。”
“闭嘴,不要再提到性这个字,否则我会忍不住再打你一顿。”祁琅狠狠瞪了牧云道。
牧云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蜷缩在一旁,心中却是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之前还以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连句玩笑话都说不得,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
祁琅经过好一阵的心情平复之后这才开口道:“好了,别捂着你的脸了,不是说要去木匠铺的么?快点吧,不然他们一会就关门了。”
牧云不悦的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微发肿的脸颊,转过头不愿说话,只是从自己手中的众多图纸中抽出了一些交给了祁琅,言道:“这些是木匠制作零件所需要图纸,你自己去木匠铺吧。”
祁琅一把抓过牧云递过来的图纸,沉声问道:“那你呢,你干什么去呀?”
牧云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一家绸缎庄,“我需要去那定做一批绸布。”
两人分道扬镳之后,不一会儿,便有一名身着紫衣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两个人呆过的那个亭子,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本子和一只纤细毛笔,仔仔细细的在那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牧云来到绸缎庄,走进柜台,看着那店中摆放的各种各样款式的绸布,牧云嘴角微微翕动,“老板,老板在么?”
很快便从后堂走出来一位体形臃肿,长相富态的中年妇人,只见她满脸笑意的朝着牧云走来,用那尖锐的嗓音说道:“哟,这位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