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呃......”
志明骤然感到窒息和勒紧,推挣把她抵在墙边,掐她脖子的男人。
李吉祥好像不知道疼痛,她一巴掌一拳地打到他脸上,一脚一脚踢踹到他的腿,吉祥依旧坚硬执行扼死她的动作。
李吉祥整个人浮着一层暗影。
他脸上的眉毛垂下,大睁空洞茫然的黑眼睛,眼白充出血丝,嘴角向下拉扯着颤抖,露出伤心到绝望的表情。
志明眼黑咳嗽,在消失的呼气中断续地叫吉祥的名字。
你从来不会对我动手,不然,我为什么愿意跟你结婚?
你怎么打我一巴掌还掐我的脖子?
被压迫喉咙的她无法控制吞咽,嘴边溢出的口水,眼睛翻白,视线迅速变黑。
你要杀了我,毫不留情。
吉祥垂下头,按住妻子喉咙的手指用力,让她在怀里消失声息的软下去。
她不能说话了,她不能逼他做不想干的事情。
她不能伤害他了。
她也不能让他爱了。
李吉祥松开手,捧住老婆瘫软的脑袋,失落孤寂地垂下头,安静的哭泣。
灯光灭却,一切卷入死闷的黑暗。
活着,有什么意义?
志明喉咙很疼。
她像被从水里捞出的鱼,艰难地大张嘴,拼命地呼吸。
猛然睁眼,她摸到下方是自家床铺,四周一片漆黑。
志明要起身,发现手脚被牢牢捆住,自己禁锢在床。
她混乱惊恐的叫起来,黑暗中亮起黯淡的两个光点,是吉祥的眼睛。
志明脖子红肿,更加害怕,耳边传来嘻索摩擦的声音。
李吉祥的气息临近了,他爬向她,伸手抚摸她的脸,不言也不语。
“你说句话!老公?”黄志明被异样的陌生吓得要哭,“干嘛这么对我?”
李吉祥把不能动弹的老婆揽进怀里,静静地躺着。
“你怎么哑巴了?”志明又急又怕,“不穿女装就不穿女装,别吓唬我。”
脖子的红肿提醒她,李吉祥想掐死她是真的。
志明颤抖起来,惊起一身冷汗。
她叫嚷地说了很多话,李吉祥静如死灰,一个字也没有回应。
志明感到恐惧。
李吉祥沉浸进自己的世界,听不到她,也不愿意听她说什么。
志明咬了他的手臂一口,黑暗中两个光点又微微地亮起来,李吉祥睁开眼。
“老婆。”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伤了我的心。”
志明冤屈,“我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吉祥在黑暗里摇头,“老婆,你只是拿我当工具挣养老钱,是不是?”
志明反驳:“存钱养老有什么错?”
“老婆,”他暗哑的说:“你听外人的话,来强迫我。”
“我没有强迫你!”
这时她看到绑住自己的布条,上面有一颗颗反光的假珍珠。
志明慌张叫起来:“你把裙子撕掉绑我身上?那条公主裙是租的,赔偿很贵!”
她的嘴被捂住。
“你怎么能要我穿女装。”吉祥在她耳边哭,“我舍不得杀你。”
被牢牢制住的志明抖起来。
“老婆。”他闭上眼睛,暗哑的说:“我们在家,一起静静的死吧。”
志明在黑暗中毛骨悚然。
因为窒息昏迷数个小时,志明膀胱鼓胀,她控制不住,裤子一热,尿在了床上。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闭室散开,灯光亮起,李吉祥起身出去。
他凌乱着黑硬的头发,浮着青黑的黑眼圈,一只手拿一条温热的湿毛巾,退下志明的裤子,俯身擦拭她的下身。
志明发抖,“吉祥?”
李吉祥没有回音。
她可怜兮兮地确认,“我、我是哪里惹到你?我做错了什么,跟你道歉。”
为什么要一起死?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绑着我?
李吉祥专心地掰开她的腿脚做清洁,志明屈辱又恐惧,像木偶一样被换上新衣服。
吉祥叠换浸湿的床单被褥,好像平时整理家务一样,出去了。
他再次出现时,手拿一个柑橘坐在志明身边,另一只手握住雪亮的水果刀。
他把手伸向开关,志明害怕:“不要关灯!”
吉祥看她一眼,手指悬停一阵,给她留下光。
他用水果刀削柑橘,把清香莹润的果肉放进嘴里,眼神如同死灰槁木,机械地咀嚼。
志明一直求饶地说好话讲道理,但是吉祥什么回应也没有,他又次沉浸进自己的世界,那里荒芜破败,一片死于时间的死灰。
只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杯子,喂给志明一点水。
志明一边咳嗽一边吞咽,他把她嘴角溢出的水抹掉,含进嘴里尝味道。
吉祥不知道想到什么,露出远离此刻现实的笑。
他捧住她的脸深吻,手伸进志明上衣里揉摸她温暖的胸部,志明以为他要搞婚内强奸,结果吉祥后面只是双臂窒息地把她圈住,依偎她静默躺下。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