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笑了笑,拿出烟递给粗犷男,“不是不相信兄弟你,只是不相信你裤裆里的家伙,开玩笑,先来一支消消气。”粗犷男哼的一声,接过烟也不管牛粪的香味,啪的一声点燃抽了起来,道:“小妮子,你这条件还当什么警察,随便找个有钱的嫁了算了。”清辞刚想反驳,看了眼宇哥脸色欲言又止,没敢搭话,抱着膝盖低头看着篝火,想到这些天的遭遇,心里不由得一阵酸苦,默默的留下流泪,粗犷哥看她哭了一惊:“你别你别,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真受不了你们女人哭。”说完看着清辞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赶紧掏包翻兜找到一根火腿肠,递了过去,“呐,饿了吧?请你吃,别哭了。”清辞也不客气,抹了下脸就接住撕开包装慢慢咀嚼起来,“啧啧啧,宇哥,你看她倒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宇哥,就我们俩人也挺无聊的,要么就别封她嘴了,让她说说话陪哥俩个解解闷也好,只要不是什么洗脑言论就行,她要是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先动手。”宇哥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粗犷哥开心的拉了拉手上的绳子扯动着清辞的右脚,“哎,小妮子,就你这样怎么做得了警察呀,小鸡抓老鹰?”清辞不服气,白了他一眼,“打击犯罪是我的职责。”“那你打算怎么抓我们两个?”清辞摇摇头,“我打不过你们两个,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始终逃不掉的。”粗犷男乐了:“哈哈,耍嘴皮子倒挺厉害的。”说完便取下绳索交给宇哥后去搬玉米籽喂牛了,清辞看他走远后尝试性问道:“既然曾经是律师,为什么要和法律背道而驰?”宇哥低着头,手里的烧火棍在地上点来点去厉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劝你少管闲事。”清辞不敢多说,抱着膝盖保持沉默。
不一会儿,粗犷男回来拿过宇哥手里的背包,“看看头带了啥好吃的,不会又是饼干吧,那玩意我都吃吐了。”翻着翻着掏出了保鲜膜包裹的半只生鸡肉,“嚯,终于有肉吃了,头真好。”说完撕开保鲜膜,找来了一块干净的石板当菜板,把提水的小铁桶拿来做铁锅打算饨鸡汤补补,正准备用匕首切鸡肉,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一把拉过清辞,把匕首递给了她,“你来,免费劳动力干嘛我自己动手。”清辞蹲下不情愿的切起肉来,由于手里拿着武器,两人非常警觉的注视着清辞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切完肉粗犷男立马收回匕首贴身藏好,清辞将鸡肉捧到铁桶里倒入清水洗净,再换水放在篝火上煮了起来,过了一会,香味四溢,粗犷男猛吸几口香气,顾不得烫手直接用匕首捞鸡肉吃了起来,宇哥斯文一点,用木柴做了一双筷子,先捞了一个鸡腿递给清辞,“厨师辛苦了。”清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鸡腿慢慢咀嚼,虽然缺少佐料,总好过饿肚子,比那干涩的饼干好吃多了,两人一顿狼吞虎咽还没等清辞吃完鸡腿已经结束战斗,开始轮流抱着铁桶喝汤,期间粗犷男还假兮兮的把桶递给清辞示意让她喝汤,清辞嫌弃不卫生没有喝,粗犷男嘿嘿一笑,仰头把剩余的鸡汤一饮而尽。
漫长的一天过去,到了睡觉时间,宇哥和粗犷哥商量后决定轮流休息,方便看守清辞,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清辞手脚捆住。首先是粗犷哥值守,一直不怀好意的看着清辞阴笑,清辞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向宇哥靠近一点,宇哥躺在地上看着两人,“我先睡了,有事叫我。”说完向清辞眨了眨眼,清辞心领神会,长舒一口气,至少这个宇哥目前看起来还算是个“好人”,不一会宇哥就鼾声大作,清辞不敢睡,看到粗犷哥还盯着自己也不甘示弱的瞪向他,粗犷男越看越开心,小声说道:“小妮子真是越看越好看,怎么?不敢睡呀?”清辞答道:“我不困,你随意,要不是我被绑住能把你双眼挖下来!”“哟,脾气倒是不小,我就不信。”说完,便过来解绑,“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不过就你这身板,我能打十个。”松开双手后清辞已经想好计策,暗中开始蓄力,等解开双腿的那一瞬间,清辞猛的出拳,目标直指粗犷男裆部,粗犷男来不及反应,痛得弯腰捂住裆部,清辞见状转身向就向两人换气的洞口跑去,还没跑出两米,粗犷男已经从疼痛中恢复过来,两步并做一步,冲上去从后面扑倒了清辞,清辞右手握住一块石头反手就向他头部砸去,粗犷男反应灵敏,头一偏躲过攻击后腾出一手抓住她右手腕反手用力一拧,疼得清辞松开了石头,粗犷男再顺势起身坐到她屁股上,再用另一只手抓住她左手,将她身体朝下压制住,任凭清辞双脚怎么动弹已经奈何不了他了,力量上的差距让清辞选择放弃了抵抗,粗犷男喘着粗气:“草,下手真够哼的,玩阴的,力气再大点估计我就废了,妈的,现在都还在疼。”说完又倒吸两口凉气,怒火中烧的他失去理智,右手加大了反拧的力度,清辞疼得不停呻吟,一声清脆的骨头声传来,粗犷哥恢复了理智,赶紧松开右手,靠,断了?清辞知道自己右手肩关节被拧脱臼了,疼得直冒汗,粗犷男也不敢继续折腾她了,赶紧将她提回篝火边,只用绳索束缚住她的双脚,看着清辞疼得咬牙直冒冷汗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赶紧叫醒了宇哥,宇哥一脸懵逼坐起来,听完来龙去脉后骂了起来:“你下手这么恨干嘛?手断了你养人家一辈子?”粗犷哥知道玩过火了一直在那傻笑:“嘿嘿,那我倒挺愿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