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什么都有,珍珠奶茶大汉堡,先不管会不会胖问题,吃饱再说,还没来得及下口清辞就醒了,这下感觉更饿了,伸了个懒腰左手却打在了水里,清辞一惊,爬起来一看,发现水潭水位在睡梦时已经涨到了篝火旁,这下惨了,不要多时燎原之火也会熄灭了,借着火光清辞观察了水潭周边地形,现在摆在面前两个选择:第一,原地泡水等待救援,第二,四周都是峭壁,瀑布至少三四层楼高,根本没法上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距离水潭四五米高的位置有一个洞穴,不知道通往何处,顺着水位上涨说不定能够上去,但是如果这个洞穴是水潭的第二个消水道,那就大事不妙了,旱鸭子对于水的恐惧促使清辞决定赌一把,总好过比泡水强,我可不想再做河马了,正想着潭水已经漫到了刚才睡的位置,清辞站起身来,选了一根手臂粗的干树枝,在轮胎熔化的橡胶里搅了几圈,做成一个简易的备用火把,再解下自己的内衣充当发绳,将头发扎成个丸子头,连同火机一起固定在发绳处,火机可是清辞唯一的希望,可不能再泡水了,然后走到一颗大树干前,一屁股坐在上面,静静等待。
潭水渐渐的将篝火吞灭,再到脚背、小腿、膝盖、大腿……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清辞紧紧闭着眼,承受着河水和黑暗带来的双重恐惧,即使浑身害怕得发抖也紧紧抱着手中的大树干,待会它就是清辞在水中的诺亚方舟了。又过了很久,清辞感到自己的脚尖已经缓缓的离开了地上,这时她腾出一只手取下了头顶内衣上的打火机,确认一下洞穴的大致方向后将打火机用嘴衔着,恢复双手抱木的姿势调整方向,缓解另一只手的压力。就这样折腾了两个小时,清辞都快精疲力尽了,水位涨到距离洞口半米的时候停住了,清辞看到水位再没变化也不坐以待毙,使尽浑身力气靠近洞穴然后爬了上去,脚踩土地的感觉真好,清辞躺在地上苦笑,这里土地非常干燥,说明水潭的水位是不会高于洞穴的,天助我也。清辞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将身上的衣服再一次脱下拧干,尽可能的保持体温,洞穴深处吹出的是暖风,倒也不怎么感觉冷了。
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是要解决肚子问题,又经过这一遭,现在感觉螺蛳粉都是香的了,清辞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救援,自己可能真要先饿死了。隐隐约约一股淡淡臭味从洞穴深处传来,瞬间就没有了饥饿感,清辞皱眉捂住口鼻,还让不让人活了?突然一个激灵,嗯,等一下,不对,这味道是?清辞顾不得臭味,鼻子猛吸几口,确定就是牛粑粑的味道,心中大喜,难不成牛群就在这里面?点燃火把准备往洞穴深处去,想了想又回头,用石头在洞口处堆砌一个大箭头指向洞内,并在旁边用石子在地上划字留言,做完这一切,清辞才毅然的往洞内走去。
一路上道路崎岖,磕磕碰碰走了八九百米,味道越来越重,心中窃喜,正准备加快脚步,一阵粗犷的男声传来,说话内容让清辞赶紧将火把踩熄,猫在角落压低呼吸声,小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紧张,“啊,我快憋死了,咱们出去透透气吧,每天守着这些牛自己都快变成牛了,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全是牛屎味道,我估计出去后洗一个月都洗不掉这味道,这笔生意做完我再也不想再看到牛了。”接着,另一个尖锐的男声传来:“不行,头说了,只有他进来我们才可以跟着出去,胡乱往外跑万一让村里人看到麻烦就大了,到时你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头每天在外面吃香喝辣,我们两个在这里像坐牢一样,每天啃着这饼干,人都要傻了,再说我们又不出去,只是到通风的地方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行,就这地方我抽支烟都是牛粪味道,晦气。“另一个人似乎犹豫了很久,说道:“行,我也想抽两只,我们上去那层抽几只就下来,别跑太远。”粗犷男大喜:“还是你够兄弟,话说这都两天了,都没看到头来,再不来牛就要吃完玉米了,只剩两麻袋了。”“放心,这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就是饿死我们,头也不会让一头牛饿死,说不定今天就会来了,上次头不是说了吗,村里来了两个民警,就是奔着牛来的,让我们千万不要出去,这事抓到可是重罪。”粗犷男大吃一惊:“啊?头咋没和我说,你说头会不会出事了呀?”“不可能,你想想头的身份,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的,走吧,抽两只去。“粗犷男嘿嘿一笑,”宇哥,你想女人不?我忍不住了。“那个叫宇哥男人答道:”你就这么好那事?这才几天,待会上去自己找个地方用手解决。”粗犷男哼的一声先走了,“我不信你不想,你我都是男人,别忘了上次阿尔卑斯你叫了两个呢!”“快走,就你话多,我那叫周期性排毒,你这个是榨汁机,不一样。“两人有说有笑,声音逐渐越来越远。清辞这才平静下来,刚才听到人声差点就想叫救命了,好险。清辞借助打火机的照明,继续往前走,转弯后尽头是一个小洞,灯光从洞口处透进来,清辞熄灭打火机,身材刚好能钻过去,映入眼帘是一个宽旷的平地,牛群都老老实实的聚在一起吃着老玉米籽,对面洞壁上挂着三盏煤油灯提供了照明,旁边有一个大洞口,估计刚才两人就是从那里出去透气了。
清辞数了一下,33头牛,加上江龙家那头正好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