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怀疑。
便是欧阳哲自己。
若是欧阳哲遇刺,拉了欧阳洺下马,那这朝中,便是他一家独大。
欧阳洺刚刚解除了禁足,就又陷进了刺杀欧阳哲的事件之中。
绕是陛下有多少对欧阳洺的耐心,这一而再,再而三,只怕是也有消磨得差不多了。
欧阳洺便是担心,此事乃是欧阳哲为了拉自己下马,刻意用的苦肉计。
那到时候,自己可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越想,欧阳洺便越觉得头痛。
他吩咐外面的奴才,去请孙琦来府中,给他瞧瞧。
奴才闻言,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了?”欧阳洺见状,诧异地问道。
“殿下,这孙琦大夫这几日可不在京城之中。”你下见欧阳洺看着自己,轻声说道。
“不在京城?”欧阳洺心中诧异。
孙琦在京城中没有什么朋友,更不会有亲人,好端端地怎么会不在京城中呢。
“他去哪了?”闻言,欧阳洺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