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之前救的那个人少女,换上干净的衣裳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道谢,看着她清秀可人的脸颊,不由得心生喜欢。
直到听到她说自己没有地方可去,更是找尘然让她在府上做事。
她说她叫兰心,家不是这边的,父母亲死的早是到这边来投靠亲戚的。
亲戚没找到反倒被他们骗了去,我着实同情她的遭遇。
“柳艳姐,听说镇上又死了三个人,以后出门要小心了。”
“就是,以后再买什么东西我们一起去。”
“嗯!”
听到府里的丫头都在议论镇上又死人的事情。
才突然想起来之前也听过有人这样议论过。
只是当时没有往心里搁,今天又听到府里的丫头也这么议论。
看来大祭司鹤灮这次是遇到对手了,说起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鹤灮的身影了。
自从那一晚上尘然说我们有个夫妻之时。
他也不怎么吸食尘然的灵力了,我很是费解。
尘然一直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好似都忘了我和苗疆的目的了。
“快来人啊!来人扶一把大祭司……”
听到这个声音喊过来,整个祭司府邸的人一哄而上。
都争抢着要扶祭司,我离得远没看清楚鹤灮受伤的情况。
但只看府上忙碌的身影就知道应该不轻。
府上的人请了镇上最好的大夫,尘然也渡了灵力给他。
就是不见有好的气色,是什么能把鹤灮伤成这样?
只有鹤灮自己知道,但是一连三天了鹤灮也没有醒的迹象。
奇怪的是尘然没有要求我救他的父亲,是为了保护我?
谁又知道呢?自从鹤灮受伤后,尘然也不会特意嘱咐我喝补汤了。
这样很好,趁着鹤灮重伤昏迷状态,我和华柔欣几乎把整个祭司府邸都翻了一个遍。
也没有找到藏华锦仁的地方:
“他能把华管家藏在哪里呢?”
我嘟囔的说了一句。
华柔欣听到摇摇头。
啊——
好痛!一个类似于画轴的东西砸了我的头。
我以为是华古寒搞得恶作剧,就气呼呼的:
“华古寒,你少砸我的头,本来就不灵活,你这样打下去只会变得更傻。”
我的话刚说完,又被画轴砸了一下,这次比上次还要疼。
吃痛的我瞬间暴怒,可一想到华古寒那张冷漠的脸。
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蠢货!不是我家少爷。”
不是华古寒?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古画卷一直都在我腰间系着呢。
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在我头顶半空中悬浮着一副画卷。
可是他为什么总是攻击我呢?我不解的问道: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总喜欢偷袭别人。”
那画卷不回应我,依旧猛烈攻击我。
“破画,你在攻击我,我就放把火把你烧成灰。”
我骂我的,它攻击它的,尽管华柔欣多次用法力控制住它。
没有用多久它就挣脱开束缚,照样攻击我。
直到我躲进鹤灮的书房才躲过一劫,华柔欣也跟了进来。
这个书房布局很奇怪?说是书房其实不是书房。
这个布局我也叫不上来是什么名字,总知就是别扭的很。
华柔欣顺着地板上的低转,绕了几圈,刚做好了施法的姿势。
“夫人,夫人,你在何处?”
我们两个人瞬间从鹤灮的书房里走了出来。
还好出来的快,不然让府上的人发现就坏了。
我们好不容易摸索着一点线索,还没有得到验证,就打草惊蛇救出华管家更没有希望了。
“我在这里,找我什么事?”
“大厅有你家乡的表哥找你。”
我去,这骗子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家乡的表哥?
行吧好歹也要去看看不是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华柔欣看了我一眼道:
“你的陆少卿来了。”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个表哥。
我什么都知道了有必要这样演戏吗?我出了一口气直奔大厅会会我这个表哥。
陆少卿自控能力很好,也不知道从哪里躲了这么久。
今日一见吓了我一大跳,多日不见他好像瘦了一圈:
“表妹,表哥来你欢迎吗?”
我点头示意道: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了。”
丫头们很知趣的放下茶水都下去了,大厅里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梨晴,跟我走可以吗?”
他突然这么一说,我到是愣住了半天才缓缓道:
“去哪里?”
“哪里都行,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别人。”
“可是我和尘然的婚期都定了,我在跟你走,会被人唾弃的。”
“你在乎世人唾弃你吗?梨晴我爱你,我要带你走。”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