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然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当年的这场战争,不过却也被萧睿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了,一个外王内圣的太子,一个武道天赋卓绝的太子,一个就像是上天宠儿般的太子的确能够令所有人对他充满敬意。
又想象着当年朝廷、武者、百姓上下一心的场面,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场面啊。
“然后呢,在北境战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太子会死在那里,照理说太子自己就是武道强者,加上有大军和那么多武道高手在周围保护,那时候的北戎早就被大雍压的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天灾也不敢冒险侵犯边关,这样不对等的实力为何一个皇朝太子会死在那里,这是我想不通的。”李尘然问出了自己最想不通的点。
农修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的确,北戎的实力跟大雍相差太多了,别说萧睿太子自身就是统兵大将,就算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占据那么大的优势之下,也绝对不会送命,可是一个皇朝最最重要的太子却还是死了,而且死的非常的凄惨,死的莫名其妙。”
“死的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可是太子,而且还是当时的主帅,想来陛下就算再怎么相信太子的能力,也一定会在他周边安排足够的力量保护吧?”
农修平点点头:“这是自然,那可是一国太子,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人杀死,北戎就算再强大也绝对做不到。之所以说死的莫名其妙,那是因为萧睿太子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自己的营帐里。”
李尘然直接惊呼了起来:“死在了营帐里?这......这怎么做到的?”
“我要是知道怎么做到的,还会说死的莫名其妙吗?当萧睿被人发现出事的时候,已经完全咽气了,要知道当时他的营帐周边十二个时辰都有一支千人军队巡逻,而且在他的营帐不远处,还有好几名宗师级的武道高手随时保护着他,还有皇帝安排的暗卫,这样的防守力量,就算是大宗师也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杀害太子,可是事后的调查结果却非常的令人不解。”
“您老人家就别再卖关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细细跟我说来。”李尘然直接催促道。
农修平讪讪的笑了笑,见李尘然真的很在意,便也不继续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当时萧睿太子的死因很简单,被人用不同的绝招打死的,而且在萧睿太子身上找到的伤口,都属于当时江湖上几个很有名望的门派绝学,更令人解释不清楚的便是在萧睿太子出事之后,那几个门派的长老都离奇失踪了。”
“就表面上来看,就像是这几个门派的长老联合起来暗中杀害了太子畏罪潜逃。可是完全没有理由啊,当时的武者对于萧睿太子可是非常的敬重的,可事实就是如此,死了最疼爱的太子,大雍皇帝整个人都快疯了,当初北境的大军再也没有心思追杀北戎,当时只要跟随着太子萧睿出征的武者,全部被大军扣押了下来,而得知了自己的太子死了,大雍皇帝完全无所顾忌,在没有十足的真相之时,下令杀掉了随太子出征的所有武者。你要知道,当初大雍得到了几乎所有武者的支持,为了支持太子北伐,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包括一些圣地也安排了自己的精锐弟子或者是门派长老跟随,大雍皇帝这一道命令,几乎就直接把所有江湖门派给得罪了,可丧子之痛的大雍皇帝已经完全癫狂了,不仅杀了那些跟随北伐的武者,而且更是命令镇国王凌霄抓捕有嫌疑杀害太子的所有门派,要知道在太子萧睿的身上,一共找到了十二种绝学,分别属于十二个不同的顶级门派,大雍皇帝这命令一下,几乎就是逼着江湖上所有门派人人自危。”
“而当时谁都没有想到,大雍皇帝失去了理智,镇国王凌霄更是因为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徒弟而变得疯狂起来,大雍皇帝让他抓捕那十二个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可是镇国王却直接带着缉武司的人马踏江湖,从京城出发,绕着大雍的地界花了数年的时间杀了一遍,直接导致了数千个不入流门派直接消失,上百个小门派绝迹,甚至连圣地都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武德皇帝和镇国王的做法直接导致了江湖门派的反心,当时的镇国卫凌霄不可一世,带着缉武司的强兵悍将就算是圣地也没有胆子说一定可以挡住,所以各大圣地开始联合起来,包括那些幸存的门派纷纷都站了出来,就这样才逼得镇国卫收手,结束了江湖血性的几年,而在此之后,朝廷跟武林门派形同陌路,不,应该说是成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朝廷认为太子的死是这些门派搞鬼。而江湖门派却认为朝廷不分青红皂白屠杀武者完全是丧心病狂,也正是这样的背景下,梧州原名武州,本来就是武道盛行的地方,加上这里距离朝廷中央比较远,当时很多幸存的武者和一些吓破胆的宗门纷纷来到这里避难,加上这里有剑宗庇佑,在镇国卫不露面之后,朝廷经过几次尝试也没有奈何的了这里,所以逐渐的梧州便成了反抗朝廷的武者聚集地,这么多年来,虽然当初发生的事情已经很少有人提及,可是在梧州对于朝廷的仇视却一直延续了下来,梧州当地有名有姓的门派,除了剑宗几乎都是当年被缉武司逼着逃到这里的,你说他们对朝廷的态度能好吗?”
李尘然听完这些,眉头已经深深的皱在了一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