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博明的名字,宣平伯原本的欲望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毕竟因为马夫人的事情,两人没少明里暗里的斗争过,在官场上,宣平伯可以用自己的地位和人脉死死的压住马博明,导致马博明这么多年愣是一直在骁骑尉的位置上没有上升过一次,可是马博明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他直接会动手打人,一想起这些,宣平伯就觉得自己的脸蛋有些隐隐作痛。
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马夫人,宣平伯内心无比的煎熬,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为什么马夫人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在宣平伯看来,这是马夫人在向自己示好,这么主动若是放弃了真的太可惜了。
至于门外的马博明,哼哼,在外面或许自己还有些畏惧他,毕竟马博明这个家伙一身的蛮力,可是这是自己的府邸,府中的家丁拦不住他,难道自己特地请的护院也拦不住吗?
“别再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打扰我,至于马博明,去把老夫特地请来的护院叫出去,让他们把马博明赶走,告诉他,府中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区区一个骁骑尉,有什么胆子敢擅闯宣平伯府!”
最终宣平伯还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到了此时此刻了,宣平伯依旧眼中最想要的还是马夫人。
门外的家丁听到老爷都发怒了,不敢继续打扰。
“是,老爷,我这就去办!”
家丁走后,宣平伯继续目光盯着像是熟睡了的“马夫人”的后背,感觉自己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样,殊不知此时的小翠姑娘睁着眼睛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了梁翰这过分的要求,竟然来陪他们玩这么一出,若是宣平伯发怒了,自己恐怕也讨不了好。
可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期待梁翰他们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
“你终究还是我的了!”宣平伯一脸狞笑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作势就要扑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躲在柜子里的李尘然和梁翰突然冲了出来。
自己的卧室突然出现了两个年轻人,宣平伯也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宣平伯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阴沉了。
“梁翰?是你小子!”宣平伯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马夫人”,怒视着梁翰质问道:“那么这也是你的手笔了?”
梁翰一脸得意的插着腰,嘚瑟的说道:“我这不是在帮你吗?我的宣平伯大人,京城谁不知道宣平伯对马校尉的妻子念念不忘,我这个做晚辈的,好不容易才把马夫人骗出来,送到了宣平伯你的床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对我怒目而视呢。”
宣平伯咬了咬牙:“你在陷害我?”
“怎么能说是陷害呢,说起陷害,恐怕宣平伯更加的有心得吧,为了一个押送使的位置,故意设局骗我偷了家里的御赐宝刀,想要以此为借口攻击我的父亲,宣平伯不得不说有些过分了,朝堂上的事情,竟然算计到了我这个庶子身上。”
宣平伯脸色阴沉的眨了眨眼睛,随后背着手转过身去,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指着门口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趁着我还没有生气,带着马夫人离开府邸,顺便跟外面的马博明解释清楚,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梁翰不为所动,看着宣平伯一脸天真的问道:“宣平伯你觉得现实吗?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设了这么个局,我会轻易的承认吗?”
“你不承认也没用,老夫自会跟马博明解释。”
“那也要他愿意相信你才行啊,根据以往你对马夫人的痴迷,你觉得马博明会相信这一切是你做的还是我们做的?”一旁的李尘然及时的插嘴说道。
宣平伯看了看李尘然,发现这个小子面容俊朗,面对自己还有一份从容不迫的气质,看起来不像一般人,但是又觉得面生的很。
“你是谁,老夫自问你我之间没有什么间隙吧?”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酒馆老板,只是这一次我的朋友被你害的不轻,所以想要替他找个公道。宣平伯,你是聪明人,这件事捅出去,对于你的名声很不好听,而且以马博明的暴脾气,说不定会跟宣平伯你拼命,毕竟哪个男人能够容许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玷污呢。”
“你放屁,老夫碰都没有碰她!”
“可谁相信呢?毕竟马夫人在您的府邸这么久了,你说马博明怎么想,不管怎么样,一旦马博明在你的府邸见到了马夫人,那么这事绝对瞒不住了,户部稽查就在眼前了,押送使的人选这两天就会决定,有了这么一个污点,想来朝廷也不会把这件差事交给宣平伯不是吗?这等于宣平伯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
宣平伯看着在自己面前伶牙俐齿的李尘然,气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说出你的目的!”宣平伯不甘心的说道,他的确被李尘然算计到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宣平伯不敢有任何一丝污点被暴露出去,要不然朝廷绝对不可能把押送使的差事交给他,那这样的话,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
李尘然看到宣平伯服软,微微一笑:“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把长宁侯府的御赐宝刀换回来,我们保证马博明进来绝对不会发现马夫人,这就是一场误会。”
“我说了,什么御赐宝刀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们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