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哪敢骗你呀,这个衣服真的是一百两黄金,因为它是用难得的天山蚕丝所织造的,所以这很珍贵的,全徐州城只有我这家店才有,您说这还贵吗?”掌柜的一脸苦瓜色地望着胡大刀,微缩着头,紧张地解释说道。
听到这话,容长安心里划过点点不耐烦,她本来就不想来这里买衣服,耐不住胡大刀一路劝说,她方才来到这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衣坊,谁承想这胡大刀竟然那么磨磨唧唧。
“爷,这件衣服奴家不要了,其实奴家不用买新衣服的,我们赶紧去蝴蝶谷吧!”容长安心里满是无语,她绝色的面容瞬间浮现点点笑容,上前一步,来到了胡大刀的面前,她伸出手来挽住了胡大刀的粗臂,凤眸微微地抬起来,水雾迷蒙,眸光潋滟,看得胡大刀一阵心头荡漾起波。
容长安声音带着些微的娇俏,让胡大刀的心瞬间融化成一滩春水,流遍全身。
“好!好!包起来!”不过见到绝色美人儿,胡大刀心头好面子的脾性又浮现
出来,为了不显得自己小气,胡大刀只好忍痛将身上仅有的两百两黄金中取出来了一百零黄金,然后将它们递给了掌柜的。
胡大刀恍若听见了自己心头在滴血的声音,他两眼不舍地看着那黄灿灿的金子就流入了别人的口袋,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私房钱,他岂能不心痛?
不过想到这是给美人儿买衣服,他只能按住自己悲痛的心安慰自己没有白花金子。
见胡大刀如此凄然的神情,容长安不禁是心里纵声大笑,难得会见到胡大刀这样子,她心里还真是舒爽得很,总算是让胡大刀肉痛一回。
身为皇后的她岂会看上这衣服?只不过是想要整整胡大刀,谁让胡大刀一路上吃了她不少的豆腐,她不报仇雪恨,那她就不叫容长安了!
只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胡大刀居然还有一百两黄金在身,看来他还是有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
思至此,容长安绝色凤眸微微地眯起来,划过点点暗光,她柳叶眉蹙起,眉眼笑意盈盈,看着胡
大刀,语气颇为柔和,声音蕴含撒娇意味,缓缓地开口说道。
“爷,谢谢您,奴家好高兴呀!”
“哈哈!你高兴就好,爷也高兴!”美人的笑容总算是抚慰了他肉痛的心,胡大刀粗犷的面容尴尬地讪讪一笑,他看着容长安,声音讷讷地说道。
等步出衣坊后,容长安还跟着胡大刀在徐州城最有名的酒楼吃香的喝辣的,狠搓一顿后,胡大刀的口袋已经是空瘪瘪的,恍若老太太的嘴巴,看起来令人十分地痛心。
这胡大刀心里满是难受,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一下子就跟流水般不见了。
“爷,您看?那边好像有好吃的耶?我们过去看看吧!”这时,容长安手持着一串糖葫芦,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对着胡大刀兴奋地喊道,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可把胡大刀兢惧得颤抖起来,这美人儿如此会用钱,他也是着实没想到。
而今他已经身无分文了,巴不得带着这美人儿回到蝴蝶谷去。
胡大刀回过头来,他笑容带着些微
苦涩,看着一脸兴奋的容长安,缓缓地开口说道:“雪儿,我们赶紧回蝴蝶谷了,时候也不早了!”
说罢,胡大刀就拉起容长安的衣袖,往后边一直驾驶着马车跟着他们的阿石方向走去,那力度恍若能把一块石头打碎。
“可是,爷,奴家还想要玩。”见胡大刀满脸着急难看神情,容长安不禁是暗暗地偷笑,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不过表面上她凤眸紧紧地凝视着胡大刀,眸光迷离眷念,神情满是不舍得,还频频回头看看那满街繁华。
“下次我们再来!这次先回家!”胡大刀心里有些烦躁,连带着对容长安说话的口气也带着急躁。
“是,奴家明白了。”见此,容长安乖巧地跟着胡大刀回到了马车内,可心里却是要乐开了花儿,她凤眸划过点点狡黠,这胡大刀,纯粹是莽汉一个,还想跟着她斗?还真是痴人说梦。
阿石有些茫然地看着胡大刀与容长安,他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暗暗地猜测,不过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
所以然来。
阿石只能乖乖地驾车往蝴蝶谷方向走去,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关心,他已经初次判断出容长安是个带着某些危险性的女人。
一路上,马车不断地在飞快驰骋着,往蝴蝶谷方向而去,马蹄扬起,灰尘满天。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偌大的森林面前。
马车停下来,容长安跟着胡大刀走下马车,她凤眸环顾四周,这路被两面森林所围住,前边就是那处号称只能进不能出的死亡森林。
要想进入蝴蝶谷,必须经过这一片森林,可是历年来也只有蝴蝶谷里的人有方法走出来,因为他们拥有解开这森林的秘密。
“爷,我们这时往哪儿走?”悄然大致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容长安抬起凤眸,眸光闪闪,看着一旁的胡大刀,眸底满是疑惑,缓缓地开口说道。
听到容长安发问,胡大刀面容满是严肃,他瞥了眼容长安,并不言语,突然他稍稍地向阿石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