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般,容长安蓦然唇角微微地上扬,浅笑安然,将点心盒盖好放回原先的小桌子,对着春桃缓缓地开口说道:“不错啊,居然将带去的桃花酥都吃完了,看来宋强对你的印象可真不错,春桃,有希望呀!”说罢,容长安还俏皮地朝着春桃眨了眨眼睛,凤眸盈满宠溺。
而一旁的春桃听到自己主子这般调侃自己的话,顿时之间,刚才方退下的粉红又袭上白皙的两颊。
春桃抬起双眸,看着容长安,声音害羞地说道:“主子,哪有你这般调戏人家的?”
“本宫哪有调戏你呀?傻丫头,本宫是在恭喜你呀,看看哪天,本宫能够喝得上你们的喜酒,到那天,本宫定会给你备份厚厚的嫁妆。”看到春桃害羞的反应,容长安有些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来拍了拍春桃的瘦弱
的肩膀,神情划过点点认真地开口说道。
马车在路上缓缓地行驶着,因为驾驶着马车的是一个拥有多年驾车经验的老车夫,因而一路上马车可谓是十分地平稳。
不一会儿,穿过了喧
闹的市场,随后又行驶了一段距离,马车终于行驶在一段四处皆是民居包围的小道上,穿过了狭窄的小道,容长安他们来到了丞相府门口。
听完容长安刚才的话语,春桃面色微微划过点点感动,她抬起双眸,凝视着容长安绝美倾城的面容,眸中泪水满盈,****,无限柔情蜜意在其中。
看到容长安满含祝福的神情,春桃的心里中阵阵暖流涌现,汇聚在一起终于形成了**大海,她哽咽着声音开口说道:“主子,你对奴婢这般好,奴婢真的是无以为报。”
容长安被春桃的情绪所感染,想到以后与太后他们想斗争的时候,凶险万分,而为了复仇雪恨,自己已然没有后退的路可走了,因而,容长安心里也不抱着会有什么未来的想法。
而今听到了春桃的话,她的心理也涌上了无限的伤感,弄得容长安心情也低落起来了。
容长安抬起手擦拭了春桃脸颊上的泪水,随即扯了扯唇角,随后低垂下眼帘,神情划过点点无奈地开口说道:“你对本宫
也是很好,那本宫岂有待你不好的道理?而且你是本宫的妹妹不是?姐姐为妹妹做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哭什么呢?”
说到一半,容长安声音也不禁是有些哽咽,但是很快,她就收拾好了自己悲伤的情绪。
瞧着容长安双眸也开始湿润起来,春桃脸色有些着急,她急忙地用自己的衣袖来擦拭容长安的泪水,知道是自己弄哭了主子,心里顿时无限地懊恼。
“主子,我们到了,你不要流眼泪了,你这样,奴婢看得心里十分地难受得紧。”说罢,春桃微微地低垂着自己的脸蛋。
听到这,容长安也感受到了马车已经平稳地停了下来,她眼眸微闪,眸中的悲伤哀戚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容长安开口说道:“春桃,现在还有事情你还不懂,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了。”说罢,容长安掀起车帘下了马车。
而听着容长安的话听得一脸懵逼的春桃呆愣在马车上,形容疑惑不已,但思绪万千,思索良久,依旧未能够明白容长安的话。
实在是想不出的春桃从烦乱的思绪里抽身回来,就看到了容长安离去的背影,因而,春桃赶紧提起裙子跟着容长安踩着木梯下了马车。
阎离正在书房内批改奏章,一叠叠堆成了小山的奏章淹没了他,从早上退朝回来后,吃了一点早餐,阎离便来到了书房内批改一直堆积如山的奏章。
却不想,这一改就沉迷了,改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他又继续沉浸在书房里修改奏章。
纵是修改了一上午的奏章,可还是有十分多的奏章,李亥看阎离才干高,就基本上将所有的奏章都扔给他去批改,批改好后再传回宫里的御书房给李亥过目。
阎离感到有些困意席卷而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毫笔,放置在一旁的砚台上,一只手端起一旁的袅袅上升热气的茶水杯,一只手就扶额并揉揉眉眼,企图缓解一下倦怠。
轻轻地啜饮了一口茶水,稍微有点提神醒脑,阎离就听到了外边的管家来报,管家急匆匆地赶到阎离的书房。
听到有人的声音,就是凭着脚步声,阎
离眼睛不用看都知道是管家来了,他闭目养神地启唇开口说道:“管家,今日我谁都不见,请他们请回吧。”声音透露出阎离的心理并不怎么开心。
听到阎离的话,管家脸上一瞬间闪过点点犹豫,不过一会儿,管家还是心里边做了决定,得罪老爷总比得罪皇后好。
管家朝着阎离屈膝行礼后,神色平静地对着正在修身养息的阎离开口说道:“少爷,皇后娘娘来访。”
见自己已经明言令止不准接待任何人的开访,而管家居然还不听,依然在这里不走,瞬间,阎离心中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的怒气就要发作之际。
乍然之下,阎离听到了管家的话,他怒意勃然的脸色瞬间软化下来,如同冰雪遇到烈火般迅速消融,阎离眸子微微地睁大,他蓦然睁圆,身势往前一倾,眼中的目光炯炯,如同猎鹰般抓住了管家。
他面容的颓废神情消散殆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