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声入耳熟悉的声音,容长安可谓是与纳兰无忧同时变了脸色,容长安也停了下来,静静地凝神细听这熟悉的声音,这个时候,容长安心里蓦然难受起来。
这时,纳兰无忧与容长安两人之间静默一片,空气仿佛就要凝滞了一般,容长安岂会听不出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可是容长安没想到这阎离说的话还是真实说到做到,如今,她在这里还没走,这阎离也后脚就跟了上来,也没注意这纳兰无忧的宫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
看阎离这熟练劲儿,难道他们以前也是经常这样子幽会?想到这,容长安心里蓦然就跟感到窒息般地难受,满心的艳羡与妒恨涌上心头,她想到阎离与纳兰无忧卿卿我我的画面,她的眼底就闪过点点阴冷,而后心里边感到十分地难受憋屈。
索性,容长安也抬眸看了纳兰无忧一眼,纳兰无忧面色划过点点惊喜,她想不到这阎离会来,可是等她抬眸看了一下容长安,本来满心欢喜却变成了满心的忧虑,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纳兰无忧
的心情可谓是七上八落,她本来以为阎离早就弃她而去,可如今,她听到了阎离的声音,她当然知晓这个猫叫声是阎离发出来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容长安也同样认出来了这阎离。
只不过,纳兰无忧面色划过为难地看着容长安,她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想出去与阎离接应,可是如今,这容长安人也在这,一不小心就会容易暴露出来。
正在纳兰无忧胡思乱想解决问题之际,容长安抬眸微笑,看着纳兰无忧,面容沉静地说道:“这夜色晚了,春天也快到了,附近的夜猫也跑出啦野叫了。”说着的同时,容长安还稍微地将视线飘向窗外,语气颇为戏谑。
听到这,纳兰无忧不知道容长安是在调侃自己,以为容长安只是单纯地说说而已,可是这话里话外都让纳兰无忧不知道如何接地好,如果接了,那就说了阎离是**的野猫,如果不接,又会引起容长安心里的怀疑。
顿时间,纳兰无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窘之中,看着容长安的面色,纳兰无忧最后还是明智地冒着得罪阎
离的危险来回答了容长安,只不过声音低若蚊蚋:“是吧,附近的野猫倒也挺多的,赶明儿,臣妾让云儿去驱赶驱赶,莫要叨扰了皇宫清净。”
可是在窗外的阎离本来疑惑着怎么纳兰无忧还有出来接应他,阎离就竖耳听到了容长安的熟悉的声音,而且关于容长安对他的野猫的比喻,他更听得一清二楚,关于容长安醋意难平,阎离岂会不知,可是此刻,对于容长安的到来,他心里倒是有颇多疑惑。
关于他晚上要来纳兰无忧这里,他不是早与容长安说过吗?怎么容长安还来?瞬间,阎离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自己现身。
阎离仔细聆听了纳兰无忧的回答,听完后,他不禁是有些哭笑不得,这纳兰无忧也是个怕容长安的主儿。
想到这,阎离不禁是抬眸看着夜空里悬挂着的一轮皎洁明月,而后摇了摇头失笑,他站起身来,环顾了四周,纳兰无忧将侍卫宫女都遣散了,因而这时四周空寂无人。
随后,阎离就手脚利落地翻窗而入,等阎离站稳后,他拍干净自己身上衣服边沾
染到的草屑后,阎离抬眸看着眼前呆愣着的两个人,眼神蓦然促狭,语气颇为挑趣道:“怎么,你们看到我都难道傻了不成?”
纳兰无忧没有想到阎离会自己跳进来,顿时心里一惊,她眼眸连忙往容长安那望去,本以为会看到满面怒容,纳兰无忧只看到容长安神情毫无变化,甚至还有些不爽?
难道容长安与阎离私底下关系甚好?阎离还将他们的关系告诉了容长安?想到这,纳兰无忧只感到心里一片窒息空白。
她脸色有些苍白起来,而容长安听罢,她眸色蓦然冷却,瞟了眼阎离嬉皮笑脸的神情,顿时冷哼一声,语气十分冷漠又微微带了点讽刺:“怎么丞相大人三更半夜夜闯后宫妃嫔寝殿?是与纳兰妹妹夜半相会吗?如果是这样,本宫打扰了。”
听到这话,不禁是阎离变了脸色,连纳兰无忧也面色蓦然苍白如雪,如今,阎离这般出现,在别人的眼里那与私会有何区别?容长安这话里的意思很***阐述清楚。
纳兰无忧知道一旦容长安说出去,她纳兰无忧将是永
无翻身之日了,她慌忙跪在地上,神情惶恐不安,语气恳切:“回禀皇后娘娘,事情并不是您所想象得那个样子!”
容长安瞄了眼阎离,眼神慵懒地看着纳兰无忧说道:“那是那样子?”
这话让纳兰无忧噎住了嘴,不过一会儿,纳兰无忧就划过点点意味不明的光亮,她看着容长安,语气恳切:“回禀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是请阎离丞相来商议调查臣妾腹中胎儿一事,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而这时,阎离抬眸看着看好戏的容长安,声音低沉地说道:“你别装了,我们的事情,你都知道。”前边的话是对着容长安说的,而说后边的话时,阎离的视线瞄了眼纳兰无忧,而后又落在容长安身上,声音颇为无奈。
听到这,容长安耸耸肩,表示就这样,神情毫无变化,眼眸转动,看着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