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知道了,你们可还有事?”花千骨思索了一下,东华已经脱离长留,那么楚岚该是被东方接走了,这样她也可以放心了。不过想来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既然师父不愿意告诉她,那她也不打算多问,如今师父身上有神谕,她倒是可以安心。
“此外,南海神界遗迹几年后势必开启,到时老身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大姐的线索,如今仙界外强中干、一盘散沙,按往年遗迹出现时的情况来看少不了一番厮杀,不知掌门有何打算?”清辞长老继续发问,虽然她努力掩饰,但还是不由得流露出一些紧张。
“我修为还低,到时候去和不去还要看师父的安排。遗迹太过凶险,茅山弟子还是尽可能不要趟这趟浑水,免得元气大伤。”
清辞长老想得未免太多了些,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不断感觉周围有人针对师父,想起这些事情,她心里有些烦躁,无奈强行将情绪压下来。
看到花千骨的态度,在座之人心里都有些没底,云隐看氛围有些不对,主动出来打圆场,劝花千骨早些休息,明日马到成功,会议这才草草收场。
“师妹,我就说先不要说这些事,你看这下怎么收场,你可满意了?”夜里,一处隐蔽的别院中急性子的清扬看着清辞,急的踱步起来。一旁的云隐和清风眉头紧锁,并未发话。
“这次确实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掌门终归还是太年轻,我只怕这般下去她会彻底成了白子画的傀儡,失去了自我。”清辞一边说着眼里充满了担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该做的吧,要不是我们几个老东西没本事怎么会造成如今的局面。掌门压力不小了,她才多大年纪,我们不能把担子都压到她头上,云隐师侄之前也说了,因为咱们茅山实力不行,掌门缺乏背景,在长留没少受世尊的指摘。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尊上不主动出面护她的话,掌门日子之难过可想而知。她在长留不可能不受气,只是为了我们她一直不愿说出来而已。”沉默已久的清风最终忍不住还是发话了。
“诸位,时辰不早了,还是早早休息吧,我们按原计划进行吧。”几人点了点头,各自离去。
夜深了,星星在窗外不停地眨眼,银白色的月光散发着迷蒙的气息,如暗夜里悄然盛开的花朵。白子画打坐完毕,从紫檀雕花矮榻上站起身,走到床边,刚脱下衣袍准备休息,门便被猛地推开了,一个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香风扑进了他的怀里。
白子画低头看着怀中光彩照人的姑娘,柔软的触感让他微微有些尴尬,无奈问道:“小骨,何事如此惊慌?”
花千骨闭着眼睛,浑身剧烈地打哆嗦:“师父,有鬼,有好多鬼。”
白子画松了口气道:“你先起来,让师父穿上衣服。”
花千骨睁开眼睛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师父上身不着寸缕,她连忙惊叫一声,抬手捂住了眼睛,却偷偷的从指缝中向外看着,师父的皮肤白皙如玉,无瑕、苍白,有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
白子画拿起刚脱下的衣服穿了上去,走到雕花矮榻前坐了下来,看着只穿了中衣的花千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花千骨声音颤抖地说着:“师父,小骨刚睡了一会,就听到外面有鬼哭声,我打开门,外面院中,房顶上,树上都有鬼,好多鬼,小骨好怕。”
白子画听完直摇头:“茅山弟子最擅长捉鬼,这些都是你茅山弟子抓来的,等吉时到了,就会做法事超度他们。你是茅山掌门,怎么能怕鬼,让茅山弟子知道了,还如何服众。回去睡吧,没事的。”
花千骨摇头道:“我不要回屋,师父,你……你把他们超度了吧。”
白子画皱眉道:“师父不会超度魂魄,若是师父出手,只会让他们魂飞魄散。小骨,你不能因为怕鬼,就让师父把他们都打的魂飞魄散吧。”
花千骨低头沉思,是啊,魂飞魄散就不能转世投胎了,这些鬼也挺可怜的,自已怎么能再让他们魂飞魄散呢。这时,外面突然又响起一陈鬼哭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花千骨听着这恐怖的声音,突然鼓足勇气,对白子画道:“师父,要不然我今晚陪你睡吧!”
白子画愣了一下,看着只穿着中衣,玲珑身段一览无遗的花千骨,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什么叫陪他睡,他差点怀疑小骨是在诱惑他。
他轻咳几声,对花千骨柔声道:“你在师父床上睡吧,师父在榻上打坐一晚。”
“谢谢师父。”花千骨嫣然一笑,活蹦乱跳地跑到床边,掀开锦被像泥鳅一样直接钻了进去。
白子画坐在矮榻上打坐,过了良久,还是没有完全入定,听着外面持续不断的鬼哭声。他叹了口气,明天跟云隐说,茅山应专门建一个囚鬼的灵堂,否则,晚上这么多鬼在茅山上下闲逛像什么样子。
白子画站起身来,走到床前,花千骨己经睡着了,灯火映照之下,肌肤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锦被滑到了一侧,露出了白嫩的玉臂和精致的锁骨。
白子画抬手给花千骨拉被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