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庆取出两张金色卡片,递给二人,“这是学院的一点补偿。你们都是聪明人,就不用我过多解释了吧?”
“这是……”巧巧回道。
“不知道。”路维接过金色卡片,看向巧巧。
二人相互对视,傻愣了一会。
季庆也没有过多解释,转身从二人的视野中消失。
“师弟,你说昨晚发生啥了?”巧巧轻咬了一下金色卡片,一脸呆萌的问道。
路维摇头,“也不清楚,也不知道……”
巧巧又问:“那这张卡片呢?”
“可能是学院的消费卡吧?”路维看着金色卡片上的‘国鼎’俩字,“这金卡,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回头问一下游师兄,他一定知道。”
“哦,你和游龙水师兄很熟吗?”巧巧好奇的八卦道,“不过也是,能拿到游师兄的名片,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不,我跟游师兄并不熟。要论关系的话,用债主和欠债人来形容更贴切一点,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路维把卡片收好,看着巧巧笑道,“可能要还一生吧。”
“那我陪你!”巧巧脱口而出,“我、我……你要还一生的话,我就……”
“嗯?”路维疑惑,“就什么?”
“我就帮你一起还。”巧巧露出酒窝白牙,笑道,“你要用一生偿还的话,那我就拿出五十年寿命,帮你还一半。”
路维放慢脚步,扭头看着巧巧,呆滞了一会,笑道:“谢谢。师姐,你跟我姐一样,都喜欢帮我还烂账。”
“你还有姐姐的?”巧巧好奇的问道。
“不止,还有个哥哥。”路维想了想,开口道。
巧巧一脸不解,“那还要你干嘛?”
“……”
“……”
路维解释道:“他俩在我很小……大概六岁左右出车祸了……”沉默了片刻后,又道,“当场走了。”
“啊?”巧巧愧疚道,“对不起……”
路维伸手遮住头顶太阳,通过指间的缝隙,看了看阳光,“没什么啦,都一样的,早走晚走都会走的。他们不过是提前了一些。”
“那叔叔阿姨他们也……”巧巧开口,欲问又止。
“嗯,也走了。”路维放下手,点了点头。
“……”巧巧停下脚步,低头不语。
“不止他们,我们也会死亡。这没什么好悲伤的……”路维扭头,看向巧巧,“咋了?再不走,可要迟到了哦。”
巧巧咬了咬嘴唇,抬头注视着路维,泪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眼眶,“师弟,你心里原来,原来……还藏着这么悲伤的事吗?”
“不是,你哭啥啊?”路维懵了,手足无措道,“人都走了,哭有啥事呢?”
“师弟,你不觉得自己很惨吗?”
“不觉得。”
“……”
“……”
“好啦,你现在的眼泪,才是最让我难过的。”路维用衣袖轻松擦拭了巧巧的眼泪,嘿嘿一笑道,“别哭了,你哭得可真难看啊。”
“师弟,你真讨厌,我才不难看呢……”巧巧用鼻子深吸气,再缓缓呼出,“我……”
“嗯,不难看。”路维摆了摆肩膀,“快点走吧,还有课要上呢。”
脸上虽然风轻云淡,但当脑海回想起昨晚的事,路维的心里就不禁害怕起来。
他贪生,他怕死。
昨晚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
“从今天起,从此刻起,要摆脱对系统的依赖了。”路维望向城门上的国鼎二字,攥拳暗道,“要努力了……不,该努力了。”
跟巧巧告别后,路维匆匆来到了操场。
来到操场,不远处的夏十二挥手,等路维走近,便开口问道:“路维,昨晚你去开房了?”
“噗,没有。”路维用手比了个叉叉,摇头否定道。“黄天在上,我路某人与D赌不共戴天!”
“切。”夏十二还想继续问。
路维看着正在走来的齐忠,“齐教官来了,咱晚上再聊。”
“哼,昨晚肯定没干好事。”夏十二一脸坏笑,笃定道。
跟以往一样,一天到晚都是各种体能训练,没完没了的军训着。
今天的训练,路维认真起来了。
中午草草的吃完了一顿饭,路维还放弃了午休时间,加训了一个半小时。
下午一放学,青花莲就找上来了。
他就站在操场边缘,引人注目。
操场上,不少女生都泛起了花痴,频频扭头朝青花莲看去。
令人意外的是,不少男生也兴奋起来了。
“兄弟,我赌五毛,她绝对是个学姐!”
“不可能,这么平的胸,怎么可能是雌性生物?”
“长成这样,性别这种东西……就别卡那么死了。”
“……”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正在军训的新生们越来越焦躁了。
教官们也很头疼,但也无可奈何。
眼前这些新生们不认识青花莲,这没什么,无可厚非。
但教官们可都认识青花莲啊!
或者说,不止是教官他们。
确切点讲,应该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