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着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盯着正翻着医书的栖风。
在路家待了一年,经路母调理白栖风的气色好了不少,也会随路父学武,路母学医,都是浅浅涉及,待他也如亲子一般。
“好,想放什么样式的纸鸢呢?”
“要蜻蜓的,阿系,我们去找爹爹吧,叫爹爹帮我们放,要又高又好。”委焉的小脸瞬间活泛起来,拉着栖风的手就朝院外跑去。
路骁寅正听着庄子的收成总汇,就听见自家女儿的叫唤。
“爹爹”路海棠跑到跟前来,抱住路骁寅的手,娇憨道:“爹爹,你帮我们放纸鸢吧,要高的。”
身后跟着白栖风,俯身行礼:“路伯父。”
“栖风也来了”路骁寅宠溺的摸着路海棠的头:“定是这丫头坐不住,叫着你来的。”
“爹爹”路海棠撅着嘴。
白栖风听着路海棠的声音,愉悦着:“坐着烦闷,是海棠怕我身子不好,带我舒心一二。”
路骁寅牵着路海棠的手,对小厮说:“你去与夫人汇报吧。”
“是”小厮行礼退下。
“爹爹,走罢。”
“好”路骁寅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看着栖风:“栖风,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