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青辞背着她,感知她要打上来,就俯下身子,一转身,一只手抓住她出掌的手,另一只化力为爪,掐住木凌的脖子。
得寸进尺心生不快。
青辞赤红着眼,加重了力道,直逼着木凌往后退,直到抵到石壁上。这是木凌才感到害怕。
“我说了,这是他咎由自取”青辞语气与方才大有不同,气场下直压着木凌喘不过气来。
木凌使不上力来,连呼吸也越见微弱。
“阿姐,快住手”青唐大叫。
青辞回过神来,一把将木凌扔在地上,见她直喘着气,才说道:“他咎由自取,何须辩驳。”
“木凌,老头也疼你,他的女儿受辱,可还是为着安抚你,还是禁了我的足。”
“一个女子,声誉受辱,后生该如何嫁娶,木凌,刚正是好,可莫要被别人当成靶子。”
青辞缓过气性,就离开了。
留木凌一人定原地,想着爹爹哭泣言辞。
……
清晨,阳日初升,光缕照向整个鸣风派。
青玄。起来,收拾一番后,正用着早点。
“师傅,不好了,师姐把我攒的银钱都拿走了,您可得为徒儿做主啊?”
“师傅,怎么办啊?我娶媳妇的银钱都没有了……”青唐趴在桌上,哭泣着脸。
青玄顿了一下:“呃~阿唐啊,你师姐出去历练,有些银钱傍身才好行事啊。”
“再者说,阿辞是你师姐,对你师姐好些儿,不是应该的吗”
“师师傅,是你拿了我的银钱给师姐,这人情都让你做了,我是什么都没有了,”青唐吸了吸鼻子。
青玄双眼放光:“你既是阿辞的师弟,照顾师姐也是应该的。”
青唐呆滞,眼泪挂在眼框,连哭都忘哭了。
“为什么呀???”
忆起当年,初见青辞时,她站在阿辞的坟前,很是冷静言语:“阿辞说他的爹爹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救百生,筑长墙。”
“说长大后也要像爹爹一样,侠胆义肠。”
“阿辞,从来都是一爹爹引以为傲。”
“我要为阿辞报仇。”
青玄不由感慨,想到早逝的女儿,心中又是酸楚。
死丫头,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罢了罢了,望你以后给我好好过着,给老子平安回来。
……
宁远的城镇中,大街小巷摊贩叫唤着,卖货郎背着扁担在小巷处,孩童跟跑着笑闹着。
青辞背着一个小包袱,腰间挂着用扇套包着的玉堂海戟扇,一袋碎银子,套扇上的铃铛“叮叮”作响。一身红衣衬得她格外的明媚耀眼。巧目盼兮,悦容俏兮。
“小贼!抓贼啊!”街市上,突然响起一声大叫。青辞闻声立马转头,见一个男子拿着钱袋向她这处跑来:“闪开闪开”……
“砰~”
小贼被青辞一脚踢到地上:“有手有脚不自力更生,反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本姑娘平生最见不得你这种人,今日便只给你一些教训,他日再让我碰到便送你上衙门。放下钱袋,快些离开。”
一群人涌上来。小贼脸色通红,愤怒站起,从腰带间取出一把匕首,冲向青辞。
“还来?”
“唔~”小贼还未近青辞的身,就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围着的人皆是叫好。
“烦请各位带着这小贼去衙门。”
“女侠放心,这等小事是可办成。”
风兮阳明,青辞向城门而去,留下一处铃声……
生死营营主司空尧与青辞是少时就相识的,那时,因着先营主与青玄有交情,自司空尧任位以来,每逢佳节,也会携礼而来。总得就相识至今,虽无有多大的交情,但也算熟稔些。
路至宁远秦安,秦安是宁远与习巳的交界处,到了此处,天色也就暗了些,青辞就寻了家小客栈住下。 夜间,青辞伏在轩榥处,看着楼下街道,花灯新明,人虽不多,但胜在一份安逸质朴,小街角处立一家馄饨小铺,蒸烟袅袅,人不多,静宁正好。
……
近两年来,四地死伤有三余,人死后,头颅挂于高堂之上,随绳挂有一长联,联上有字:
路家枉死,特来索命,以敬亡魂。
习巳淮江行霞居
灯火长明,行霞居居主弗羌公子正习书,只手扶袖笔法蜿蜒,一手好字。
“清岳,可有消息了。”
清岳直立站着,微低下头言:“公子,那人的踪迹难寻,如今已是半点迹象都无。”
手笔停住,浓墨顺着毛笔滴在宣纸上,弗羌慢条放在笔著上:“无妨,派些人,把秦安的麻烦解决了。”
“是”清岳行礼正打算下去。
“罢了,我亲自去一趟。”
……
秦安荒庙地牢
“诶,今日又来一批难民”
“哼,卑贱的命,能有些作用也是不枉他们活一场”
““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干嘛,来,喝酒喝酒。”
……
回忆——[青辞见信,兹有生死营内乱,涉有铁料运输与人口贩卖之事,又以婚丧之事运输铁料,人口失踪有景明乡禾与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