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事刚处理完,司马康立即赶回太子府,此时他归心似箭,翎儿有孕几个月了,他很想见到她。
此刻,杜翎正在院中胡思乱想,司马康的到来,让她又惊又喜,太子,还是记挂着她的。
回到屋里,一边吩咐丫鬟泡茶,一边忍不住撒娇:“殿下好久不来看翎儿,这几个月干嘛去了?干嘛去了?”她用小粉拳在司马康的胸膛上捶打。
“掌嘴。”司马康把脸一沉,吐出两个字。两三个月不见,这女人又要野态复萌。
“啊?”杜翎看司马康一脸冷峻,迟疑片刻,慢慢地跪了下去。
“念你有孕,自己掌嘴二十下。”司马康的语调,平静的像聊一句家常。
杜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手,慢慢地挥在脸上。
“用力打,响亮点。”司马道。
杜翎闭了眼,左右手轮换开弓,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左右脸各挨了十下,红肿起来。
司马康哂然一笑:“起来吧。以后不该问的别问。”说完站起来,走了出去。吩咐外面的丫鬟:“给良娣加一剂安胎药”,然后三步两步走出了院子。
杜翎站在屋里愣了一会儿,然后躺到床上,蒙着脸哭了起来。
一会儿,丫鬟端着安胎药进来,扶杜翎起来喝药,杜翎推翻了药碗,狠狠地抽了丫鬟一个嘴巴。
晚饭时分,几个太监进了院子,传太子口谕:宣良娣侍寝。把杜翎架上二人小轿,抬到了太子寝宫。
见了司马康,杜翎心里就怯了。恭恭敬敬下拜行礼。司马康示意她站起来。开始传膳。
杜翎挺着肚子,伺候司马康吃完饭,丫鬟送上茶,杜翎接了,捧给司马康。司马康喝着茶,选了两盘剩菜剩饭,赐给杜翎。杜翎站着吃了,跟着司马康进了西套间。
一会儿,有丫鬟送了安胎药进来。司马康放下手里的书,对杜翎说:“喝了。”
杜翎接过安胎药,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司马康看她把药喝了,嘴角上扬:“早点休息吧。”
说完走了出去。就有丫鬟进来,伺候杜翎洗漱,铺床。
而司马康则去了东套间,皇上赏赐给他十六个昭训,他得召唤一下。
从一开始对杜翎忠贞不渝,对母后赏赐的侧妃不屑一顾,到后来的半遮半掩,宠幸父皇赐给他的承徽,到今天公开召唤昭训,丝毫不避讳杜翎。这条心理路程,让司马康真正有了储君之风。
杜翎躺在西套间,东套间的声音隐隐约约,她听到了女子的哭泣声,听到了司马康的笑声。杜翎料想他在宠幸别的女子,一股酸涩在心里弥漫,杜翎低声地哭泣起来,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晨起来,丫鬟伺候杜翎洗漱。传膳了,杜翎眼睛红肿着,侍奉司马康吃完饭。又站着吃了剩饭,侍立在司马康身侧。
司马康早就发现杜翎双眼红肿,料想女人哭了一夜。拉着杜翎着来到西套间,进门把杜翎拥进了怀里,在她额头上、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杜翎想推开他,又怕惹怒他,罚了自己。所以站着没动,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下来。司马康吻着她的眼泪:“翎儿不哭,乖。”
杜翎说:“殿下,翎儿想回偏院。”
司马康说:“不准。”他把杜翎抱起来,放进了床里,帮她脱了鞋:“眼睛都哭肿了,再睡一会儿吧。午饭我叫你。”说完帮杜翎拉上床幔,走出了屋子。
午饭的时候,大饭桌旁,增加了一个偏桌。司马康说:“良娣有孕在身,坐下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