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带着田富春跳回太子府自己的卧室。
娘俩刚要坐下说句话,有两个太监进了院子:“宣杜良娣侍寝!”
杜翎的脸一下子红了。匆忙把田富春送走。走出屋子,坐着二人小轿去了司马康的院子。
司马康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杜翎进来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司马康随手递给杜翎一本书:“读。”
杜翎只好捧着书,一字一句地读起来。司马康听了几句,翻了个身,面朝里睡了。
司马康把整治其他姬妾的手段,给杜翎用上了。
杜翎不敢起来,怕又挨罚。心里这个酸楚:太子高兴了,什么规矩都可以没有,太子不高兴了,什么都按规矩来。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别人哪里知道啊?
正胡思乱想,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司马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不想站起来?”
杜翎眼圈一红,司马康把脸凑过来,一双狡黠的眸子盯着杜翎:“把你的避孕药全交出来,不然我不放心,不交,就跪到天亮。明天晚上,继续。”
杜翎握住司马康的手臂:“走吧。”
砰的一声,司马康摔在空间的地板上。依然是躺着的姿势。
田富春正在空间里刷抖音,听见响声,走到客厅一看:司马康穿着睡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司马康也看见了田富春,不等人扶,他自己爬了起来。尴尬地叫了声娘,迅速钻进了杜翎的卧室。
杜翎跟田富春说了句话,随后从后面跟进了卧室,司马康的脸,都酱紫色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今天嗅大了。他恶狠狠地指着杜翎,轻轻地说:“跪下。”
他脸上的气势和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杜翎忍不住笑了出来。
司马康见杜翎还笑,提高了声音:“跪下!”
坏了,田富春看见司马康和杜翎来了,正准备退出空间,听见司马康的喊声,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就走了进来:“司马康你吼谁呢?你让谁跪下?别说这是我家里,你家里都不行!天赋人权,人人平等!你连这点都不明白,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司马康听不懂,但他知道田富春在训斥他,赶紧解释:“娘,我跟翎儿开玩笑呢,你老人家别当真!”
田富春余怒未消:“玩笑?你忽悠傻子呢?就你那点糟粕,我还不知道?被扬弃多少年了,还当个宝贝呢!”
司马康蒙圈了:“娘,我不是说翎儿,我让我自己跪下。”
司马康双膝着地:“娘,儿子错了,都是儿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