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隆镇和北桓之间,冯贤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兴北镇,这个镇到处都是荒凉的野外,只有一家正在建设的相逢客栈。
从兴隆镇到尚京,每五十里一个客栈,冯贤,每五十里一座行宫。
孟冬时节,工地停工,冯贤正一座行宫一座行宫的,向尚京移动。
何胄,今年三十六岁了,上次被冯贤罚了一次,变得老实多了,在冯贤面前,更加恭敬起来。在外,他是一匹狼,在冯贤面前,他是一只奶狗。
何胄这次出来,带了两个书童、四个丫鬟,被冯贤干掉了两个,还剩了两个书童,两个丫鬟。芍泪和梨涡,看见冯贤,心里就发怵,但是何胄,下定了决心,要把芍泪和梨涡孝敬给冯贤。他不敢带回家,他怕卢氏夫人误会。
已经到了尚京,何胄带了两个书童,回家去了,冯贤带了墨涵、墨斐、芍泪、梨涡、月香、水韫、云雾、云华、仙芽、玉环、美馔,回到了冯府。
邹氏听说冯贤回府了,立刻带了一群丫鬟婆子,在后院月亮门前迎接,她不敢去前面去,怕冯贤呵斥她。
但是冯贤没有来后院,他准备在中院住,当下收拾好了房间,传膳,就休息了。
邹氏一行人站了很久,冯贤没有来,听见中院传膳了,冯贤也没有叫人来请她。她暗暗地叹息一声,默默地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邹氏醒来,双目红肿,面容憔悴,坐在镜子前发呆。淡了红颜,她用什么留住当年的太子。
珍珠和玛瑙给她梳头。她挥挥手:“不用梳了,你们先下去,我自己坐一会儿。”正说着,镜子里出现了冯贤那风流倜傥的身影,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真的是冯贤。赶紧倒身下拜。一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冯贤挥手,让珍珠和玛瑙下去。把邹氏拉起来,拥在怀里:“昨天回来得有点晚,就没有惊扰爱妃,爱妃这段时间,可还好?”
邹氏泪流满面。又赶紧擦干眼泪,挤出笑容。
冯贤轻拍着邹氏的后背:“今晚我住爱妃这里,可好?”
邹氏连连点头:“臣妾谢殿下恩宠。”说完又要施礼。
冯贤拉着她:“不准下拜。赶紧打扮起来,本王要和爱妃一起用膳。”
话说冯贤独宠邹氏,这是为何呢?邹氏在废太子府,陪他居住了十年。尽管邹氏现在又老又丑,冯贤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邹氏在冯贤面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任打任骂,冯贤做什么,邹氏从来不敢多一句嘴。
今晚,冯贤留宿在邹氏的房里,把邹氏高兴坏了,她小心侍奉,曲意逢迎着。天亮的时候,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起身传膳。下午,冯贤带邹氏去了尚京的相逢客栈,住进了老板套房,他让邹氏感受一下,他出门在外的居住环境。他自己也几个月没来了,检查一下这几个月的经营情况。两个人返回冯府的时候,邹氏又满面春风起来。
晚上,冯贤又去了中院。邹氏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和冯贤短暂的两天相聚,恍如一梦。
冯贤在中院并没有闲着,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墨涵跪在床前,一字一句地在读《孙子兵法》,冯贤仔细地听。仙芽也跪在旁边,等着奉茶。
良久,冯贤坐起,挥一下手。墨涵起身,弯着腰退了出去。仙芽捧过茶来,冯贤拿起喝了一口,放回仙芽手上。
墨斐捧着一个托盘,进门跪倒。冯贤翻看着一个个丫鬟的名字:月香、水韫、云雾、云华、仙芽、玉环、美馔、芍泪、梨涡。
最后把芍泪和梨涡翻过来。墨斐也起身,弯着腰退出。
一会儿,浓妆艳抹的芍泪和梨涡,就出现在房里,冯贤笑道:“化这么浓妆,可惜了你们俩的名字。”说着从床上一跃跳下,一个勾心脚相芍泪踢过去,同时一只手使出蛇形掌,袭向梨涡。
两人大惊,当即使出惊鸿步,飞掠而退。冯贤道:“功夫不错!”当即截住二人退路,三个人打在一处。
芍泪和梨涡对视一眼:“撤!”像两个球一样,破窗滚出。冯贤掠起身形,也飞出窗外,紧追不舍。
两个女子一红一白,轻舒广袖,动作如行云流水,几十个下人,居然拦不住她们。眼看掠上墙头,冯贤抛出两颗石子,正中两名女子后心,冯贤掠过墙头,一手一个,扔回了院内。
两名女子受了伤,冯贤道:捆起来!
把两名女子押回堂屋,冯贤拉脱了两名女子下巴。先防止她们咬舌自尽。
转身吩咐墨斐、墨涵:“把何胄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