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夫人自然也不好驳了李渊面子,只能安排下人开始布置酒席。
只有那柴绍,似乎对周边的这一切并没有太过在意,反而在很用心的琢磨着逍遥侯脚下的马蹄铁,嘴里面念念有词的,似乎是在沉思。
团儿终于回过了神来,手里捧着那红漆装饰的箱笼,急匆匆的追着陶江去了。
府里面本来就已经安排了酒宴,本来是准备为李渊接风洗尘的,所以很快就制备齐了。
只不过这唐代的酒宴甚是无趣,没有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的乐趣不说,期间的规矩还甚是繁杂,饭菜也不是特别合口。
一来二去,陶江反而怀念起之前在山贼窝子里吃的那顿饭来。
虽然不像今天还有几个扛着依旧有些料峭的春寒,很竭力的把腰肢扭成各种形状的舞女,不过大家围坐的氛围,要比这一人一个小台子,还得跪着吃饭这般难受。
尤其是坐在主人位的李渊,一直在唠唠叨叨个没完,陶江越发了解了当年,啊,不对,唐太宗如今都只是个小屁孩,所以应该说是未来大师兄的烦恼。
“贤甥不用客气,这葡萄酿乃是舅父在长安亲手所植所酿,务必要满饮此杯啊。”
见李渊又遥遥的端起来了酒杯,陶江不免有些头疼。
这位太祖皇帝未免也太能喝了些。
而且似乎跟马匹和道法比起来,这位老祖宗对酒的爱好好像更浓厚一些。
就算是已经被李渊灌的有些迷糊,陶江还是隐约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酒桌上一通东拉西扯,李渊自己说的都是些无意义的废话,陶江的家底儿已经被他套了个干净。
甚至连陶江母亲姓李这种事情,都在迷迷糊糊中被问了出去。
甚至因此还被迫认了亲戚,自家老娘也就一下子被抬高了几十辈,成了自家祖宗的远房妹妹。
看来能登上那个位置的大佬,不管史书上写的多么不堪,都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善茬。
这是陶江在彻底醉过去之前,脑子里面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