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
申鹤正盘膝坐在石床上打坐。
忽然感觉身上一热。
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枚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珠子。
“......幽墨。”
压下心中的喜悦,申鹤表面不动声色的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后朝洞府大门走去。
就在她即将离开洞府的时候。
傲娇真君的声音骤然从身后响起,“申鹤,这个时间,你要去哪?”
“师......师父。”
申鹤浑身一紧,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放松下来。
语气是那种标志性的冷淡:“我去采些清心。”
“嗯,去吧。”
“多谢师父。”
得到留云真君的准许,申鹤立刻走出洞府。
脚步略显匆忙的她,并没有察觉到一道仙气飘飘的身影正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
......
几分钟后。
申鹤来到后山小树林。
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正心生疑惑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出现,直接将她拉进坚实的胸膛。
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让申鹤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
“想我了没。”
幽墨看着怀里的申鹤,很自然的将手探进肩领,细细把玩着那傲人的双胞蟠桃。
“嗯。”
申鹤什么都由着幽墨,只要他开心就好。
“对了。”
幽墨想到了什么,表情难得认真几分:“留云真君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师父她......一直都很正常,那天之后,也没有责罚过我。”
“这样啊......”
幽墨双掌托着奶瓶,面带思索。
实际上,他对女人的心思一窍不通,所以绞尽脑汁,也不知道留云真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更不要说直接面对她了。
或许还要等一段时间,再缓和缓和。
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候。
极远处一颗树下。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旁边的树干都快被她抓烂了。
“算了。”
幽墨甩甩脑袋,不去想伤脑筋的事情。
“反正就是一只傲娇鹤而已,大不了强行镇压,根据我的经验,多镇几次应该就消停了。”
幽墨想到了女士。
同样是个外表冷酷的女人,但只要剥下她的外壳,就能感受到足以焚烧一切的炙热。
“强行镇压?”
申鹤抬起脑袋,“真的可以吗?”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幽墨。
她并不想两人关系继续恶化,如果有什么解决办法,自然是最希望看到的。
“应该可以吧?”
幽墨面露回忆,“伟大的哲学家白小纯说过:[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百次若还不行……就千次万次],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咔嚓!
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
“谁!”
幽墨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声音响起的地方。
视线中。
可怜的树干布满了抓痕。
地面还躺着一根折断了的树枝。
“这......这是师父?”
跟上来的申鹤顿时紧张起来。
整个奥藏山山顶,平日里除了师徒两人,便再没有外人了。
“傲娇鸟刚才在这偷听?”
幽墨捏着下巴,这又是什么情况?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女人心+雌鹤心呢?
“幽墨,我们先下山去吧?”
申鹤在一旁建议道。
“好。”
幽墨点点头,正准备避其锋芒,带申鹤去璃月港转转的时候。
一道冷冽至极的声音,突然在四面八方响起。
“还想走?”
嗡的一声。
整座奥藏山浮现一座巨大的青色机关法阵。
无数攻击机关密密麻麻的浮现在半空中,全部对准了脸色一变的幽墨。
死亡的气息将他牢牢攥紧,无法挣脱,避无可避。
“师父。”
申鹤焦急的挡在幽墨面前。
但下一秒就被强大的气息卷走,直接被封在洞府内,无法查看外界的情况。
“哼,这座法阵是自她离去后,我花费几千年时间打造的,足以应对魔神级别的危机,你,绝不可能逃出去!”
留云真君的身影浮现在半空中。
青色的霓裳羽衣,在身后庞大的机关法阵的映衬下,愈发飘然若仙。
幽墨无奈的摊了摊手:“留云,我不就是扒了你的衣服,然后亲了好几口吗,不至于打打杀杀的吧,咱们坐下好好聊聊,兴许就说开了呢?”
“无耻的混账,今日就为此阵祭旗吧!”
留云真君被气的直冒烟。
本来她就准备教训教训幽墨,没打算见血。
但现在。
已经失去理智的她,只想抹杀了这个无耻混账。
“敕!”
随着留云吐出仙家阵法御令。
密密麻麻的阵法机关同时亮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