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当满级大佬穿成极品他爸第六百一十一章 嫡长子不忠不孝(十六)
人证物证俱全,圣上也不啰嗦,直接下旨训斥晋国公,抄没家产,并降了他的爵位,由晋国公变为晋安伯,更言明待他一死,爵位立刻收回。
也就是说,晋安伯一死,他之后的子孙若无出息,便只能过平民的生活,享受不了任何优待。
这对晋安伯来说,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毕竟他之所以恨不得宁萧死,为的便是把所有的一切传给宁泽。
结果圣上来这一出,导致他的谋算成了一场空,让他如何不气恼愤恨?
且晋国公这个爵位从上往下传了这么多代,从未有过差错,到了他这里,直接由国公变成伯,将来到了地下,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愧疚万分的晋安伯直接跪在祠堂,向先祖忏悔自己无能,保不住爵位,心里却仍不认为追杀宁萧一事是他做错了。
他只恨太过心软,若早知宁萧是个祸害,当初就该直接掐死懵懂不知事的宁萧,永绝后患!
戚氏恨得牙根痒痒,放眼天下,哪国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佳丽无数,怎么圣上却只心爱元后一个?
因着那份深爱,圣上看不惯所有宠妾灭妻的人,连带着她这种继室也不受待见,难道后人一步,便真的那么罪大恶极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么惨了,圣上仍要步步紧逼,断掉她儿子袭爵的指望,老天真是不公!
戚氏明显偏激了些,圣上何时针对过她,天下的继室何其多,那些安守本分心怀善意的,不照样过着安稳的日子。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隔壁的安国公娶的继室何氏因育儿有方,表里如一,待原配子女与她所出子女一视同仁,被圣上下旨褒奖了一番。
可见,硕鼠从不知身臭,只以为沟烂土蔫,容不得它。
一干被圣上借此事打压的文官武将记恨上了擦不干净嘴的晋安伯,若不是他拎不清又办事不利索,哪会连累他们。
因立储一事受阻而不爽很久的圣上这次真的是肆意发泄了一把,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那些或是宠妾灭妻,或是苛待原配所出子女的官员全被贬官外派,来个眼不见为净。
支持二皇子的朝臣不约而同的夹紧尾巴做人,生怕被放飞自我的圣上随便找个借口砍了。
在满朝文武人人自危的时候,被圣上下旨囚禁在自家府邸的郑实恨恨的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碎的东西。
他明明把赵自明打压得翻不了身了,只待赵自明身死,便可以甩掉过去的那些阴影,究竟哪里出了错,竟让局势倒转,他成了无法翻身的那个?
死活想不通的郑实想起什么,叫来心腹,预备找机会对外传出消息,他还没有输,便是他注定要死,也得拖着赵自明一起!
聂子青这会正在看手下找到的一丝线索,从来都标榜自己只爱原配发妻一个的郑实其实早就在外养了一个小妾。
这个小妾很得郑实喜爱,身家清白,乃出身农户的良家女,两人相识的过程还透着点浪漫色彩。
表面上看,在外养妾的郑实只是私德有亏,但巧合的是,此妾有个堂姐在怡王府上做侍妾,同样备受恩宠。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怡王和郑实私下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
毕竟科举泄题一案闹得那么大,郑实一个从三品官员,背后若无支撑,如何敢痛下决心?
怡王是圣上的堂弟,爹死得早,自小养在先帝身边,和圣上一块长大,情谊不比寻常。
但圣上登位时杀的人太多,吓到了怡王,为着保命,怡王便和圣上疏远了许多,如今,地位和寻常的宗亲差不多。
若怡王因此心里有恨,意图染指朝堂,倒也不是没可能,然,圣上不认为这事是怡王指使的,他那么蠢,哪有那个心机本事?
的确不是怡王做的,他不过是替人背锅,奈何这人隐藏得深,做事干净,没留下什么线索。
收到风声,晓得自己被圣上疑心的怡王时隔多年终于鼓起勇气主动进宫求见圣上,结果刚见面便吓得跪了。
圣上忍不住翻个白眼,怡王见他就怕,站都站不稳,哪里会有什么小心思?若表现出来的全是演的,那怡王都能凭此封神了。
瞧着圣上蹙起的眉头,怡王直接哭成一个两百多斤的孩子,抱着圣上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哥,我冤枉啊!”
“我就是和郑实睡了同一家的姐妹,啥也没干,什么科举泄题,什么谋害人人命,我哪有那个胆子?”
“哥,你可是我亲哥,你登基以来,我一向循规蹈矩,本本分分,连喘气都不敢用力,你可不能听信谗言,冤枉我啊!”
“哦,现在记得我是你哥了?”圣上没好气的瞪了仿佛在唱戏一般的怡王一眼,冷笑道。
怡王瞬间心虚,眼珠转了转,继续哭,他不管,反正他是冤枉的,圣上不给他个说法,他就不起来了!
见怡王哭得实在可怜,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圣上忍不住心软,扶起他,一边替他擦泪一边道:“别哭,哥信你。”
“真的?”怡王哭声一顿,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圣上,圣上好笑的道:“真的,先不说你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