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轻叹一声,爬到他身边坐好,听着他和师子梦此起彼伏的哭声,微微一叹,道:“没事,哭吧!”
吴煊到底没憋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夕之间失去所有家人的他哪里能承受得住?
一路上的隐忍,也不过是不想在人前示弱,丢了威远将军府的脸。
可牢房里只有他和宁萧,隔壁又是自小相识的表妹,在境遇相似的人面前,或许不需要强撑。
宁萧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红着眼睛,道:“我们无所依靠,只能靠自己,软弱和眼泪无用。”
“所以,只能哭这一次,今夜过后,我们要让害我们至此的人哭,为冤死的家人报仇!”
吴煊用力点头,另一边的师子梦咬着牙,宁萧说得没错,他们要坚强的活下去,直至报仇雪恨。
哭累的吴煊很快睡着,宁萧替他擦干脸,小心的挪动身体,走到墙边,整理了一下,安心睡下。
天微微亮,吴煊睁开眼时,宁萧已经醒了,正在蹲马步,瞧着他严肃认真的样子,吴煊受到感染,也跟着蹲。
原身其实是个很有武学天赋的人,但宁国公怕儿子过于优秀,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吩咐他在人前伪装成一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