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不同的人看来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就比如对于一个流浪汉来说,有家就是他的光,这取决于人们心中所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
“生活中的那束光?”诚忠愈发疑问,他现在有点怀疑文宇生病了,于是抓紧摸摸文宇额头。
“也没发烧啊。”诚忠说道,“你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吧。”
“去去去,你干嘛哎哟,我没事。”文宇拨开了诚忠的手解释道。
说话之间,午自习结束了,文宇抓紧拿出手表打开看了看雪月清的消息。
“效率还是蛮高的嘛,怎么样,感觉好用不。”
看着雪月清发的调皮的表情,文宇感觉好像被捉弄了一样。
“你之前怎么没和我商量过给我买这些东西呀,搞这种突袭吓死个人。”文宇虽然这么说,但看雪月清为了和自己聊天付出了那么大的成本,自己也很高兴。
“哪能和你说啊,和你说你肯定不愿意,又说我乱花钱,搞得我和带坏好学生一样,直接驳回,那我还不如自己单独行动,总之还能有联系就已经很好了呀。”雪月清好似调戏的语气说道。
“按我自己的性格来说她确实没有猜错,我会觉得她乱花钱,而且我上次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回家,再来一次估计老师和班主任对我印象都不好了。”文宇心想着。
但是,此时文宇突然有一种心情油然而生,这个雪月清指不定是个大小姐,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文宇出身于一个单亲的普通家庭,家里人所有希望寄托于文宇一个人身上,这使文宇顿感压力山大。
雪月清可能真的不是一般人,这些通讯电子设备要几百块,送的那些皮肤也要好几百了,这些钱对于当时的文宇来说不是小钱,毕竟一个普通家庭的高中生一般很少有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将近一千块吧。
确实,之前了解到,雪月清要比文宇大五岁,有自己现实中的工作。
“可能她只是想让我陪她玩游戏聊天吧,毕竟他之前说自己没怎么有社交,认识的人也比较少。”文宇找到了他所认为正确的答案。
雪月清所付出这么多,都是想找文宇一起打游戏聊天去弥补身心空乏寂寞的感觉,这就是文宇最终找到的答案。
看文宇发起了呆,诚忠拿手在文宇面前挥了挥:“没事吧你,不会中邪了吧,你知不知道自从下午来了之后你就特别反常,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难看出诚忠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人搞迷糊了。
“中午拿手机干什么那,是不是和别的小女生聊天那?”诚忠打趣道。
文宇都对这八卦的诚忠无语了,但他转念一想,好像也只有这件事可以解释他这一下午的反常。
“没做什么呀,就安了个电话卡睡觉了啊,中午快困死了。”文宇边打哈欠边说。
“真的假的,我总觉得你在忽悠我。”诚忠将信将疑的回答。
“我骗你干嘛,什么事情还能瞒得住你?”文宇用更加确信的语气对诚忠说道。
文宇现在心情比较复杂,两个人的差距感觉像是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他又有点迷茫了。
迷茫于雪月清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使他无法忽视雪月清对他的这份情感,但他不知道雪月清是什么意思,施舍吗,和她玩游戏聊天的奖励吗?难不成这些在自己看来的小事对她尤为重要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一个接一个,文宇的心中也愈加疑惑,这已经成为了文宇心中的一道坎。
但是文宇很快就清醒过来了,毕竟在还有80多天的高考面前,这些多余的想法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
虽然他仍耿耿于怀,但他却继续与雪月清保持联系。
在这之后,雪月清经常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分享快乐和烦恼,生活中的琐事,上班时的牢骚....,不得不说在封闭式的学校里面雪月清是自己唯一的色彩,每天和她的交流成为了文宇的快乐源泉。
文宇很喜欢听她的分享,因为这让他感觉好像和雪月清的生活贴的很近,和雪月清贴的很近很近...
这让天天紧绷神经的文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沁人心脾的温暖一时间包裹住了文宇,这种感觉使文宇更加有信心和动力去面对繁杂的学业。
一次偶然的机会,同学们知道了文宇有手机这件事,但文宇那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同学们大多数想借但又不好意思去借,因为这所高中是寄宿制学校,同学们进学校后就两周和外面不能联系。
出于不同的目的,有的人想要让父母送点吃的喝的,有的想联系走读生帮他们买东西,大多也是零食什么的,每个人目的不同,但他们都想借文宇的手机。
文宇是不想借的,因为他们没有办法保证不会被发现以致于没收, 但是总有少数人凭着厚脸皮找文宇借,即使他们和文宇不熟。
“就用一下能怎样嘛,打个电话就还你好不好。”一个同学说道。
“就是就是,五分钟都不到,我拿酸奶和你换行不行,用完马上就还给你。”另一位同学附和道,随后拿出来一瓶酸奶。
“这不是行不行的事,宿管每个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