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说盘古，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魇魔劫力之中，姜独忍耐不住，询问说道。
说实话，现在盘古在姜独心中，危险性那叫一个直线上升。
盘古都陨落多长时间了？
而且还极其疑似是系统的上一任主人，现在他们所在进行的事情，似乎每一步都在盘古的计算之中。
盘古计算到姜独会遇见盘夜，因此故意取消了落在姜独身上的手段，盘古留下了混沌劫风，故意让姜独认识一个混沌凝聚出来的存在。
甚至是，盘夜灭杀十大轮转之神也可能是盘古提前预料到的。
“其实，到了他那个境界，好坏早就已经不那么界限清晰了，有时候，他只是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已，至于达到目标的过程之中，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已经不太被他们放在心上。”不老天尊缓缓的说道。
姜独轻轻点头，他其实对于这种心态有些感悟的。
就仿佛是三个劫风在荒古肆虐的时候，浅世界的崩坏，其实压根就不怎么触动姜独的内心。
只有姜独看到浅世界发生的惨状之时，他作为一个人类，才会产生出强烈的怒气。
若是真实劫风选择直接毁灭一个个浅世界，让这些生灵瞬间的陨灭，姜独反倒是不会这么生气。
别说
盘古了，到了姜独这个境界，他虽然还有人的良知，可是生灵在他的眼中，已经不是那么弥足珍贵。
因为创造生灵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就比如说，在姜宙之中，姜独心念一动，时间流速就会缓慢，再一动，时间流速就会加快。
他随意的一个念头，姜宙的所有生灵，就会失去自己的思想，姜独可以控制着所有的男女，疯狂的繁衍，当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产生差异，外界可能仅仅是过去了一天，姜独就可以让姜宙过去百年。
而这百年的时间，让整个姜宙的人都疯狂的造孩子，要多少生灵要不到？
双儿和小贝都有孩子了，还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他还活着吗？”
姜独继续问道。
不老天尊沉默。
活着吗？
“狗系统，活着吗？”
“叮，等我突破结束就知道了。”系统回应说道。
“嗯？”姜独愣了一下。
“啥意思？”
“叮，本次突破之后，本系统的记忆将完全复苏！”
系统得意洋洋的回应道。
姜独的心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没有感觉高兴，反而有些沉默。
若是……若是系统恢复记忆之后，发现自己的前主人确实是盘古，而且它跟随盘古这么多年，才跟随自己多少年？
它若是想要离开自己，重新回到盘古的身边，自己会怎么做？
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被盘古绿了……
姜独有些失神，静静的看着越发汹涌的黑色河流。
系统显然不知道姜独想的是啥，姜独不搭理它，那么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它也懒得搭理姜独。
它升级还没有完成。
这时候，一股恐怖的气息，降临在这片虚空之中。
一个笼罩在漫天银光之中的身影，出现在这里，银光璀璨，仅仅是盯着就让姜独有些想要流泪的感觉。
强者过来了！
姜独隐藏在魇魔劫力之中，盯着这个笼罩在银色光辉之中的身影，从体型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只不过仅仅是能够看出大概的身形，看不见她的容貌。
可是她所释放的气息，和那黑色的吞天蟒，不相上下。
一尊强大的九幽之神。
银光之中的身影盯着沸腾的黑色河流，缓缓伸出了手掌，银色的光，直接没入河流之中。
她对于这黑色的河流似乎很忌惮，并没有直接进入其中。
“嗯……”
突然银色的光带崩碎成碎裂的光点，银色光芒之中的九幽之神发出了一声闷哼。
“好端端的，混沌河流为何会发出这种动静？”
有些惊讶的声音响起，一尊高大的身
影，头上长着两个仿佛牛角一般的存在于虚空之中浮现，惊讶的看着黑色河流。
“魔角，这是本尊的领域！”
银光之中，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银色光芒隐约化为了无数利剑。
但是这个叫魔角的男子却浑不在意。
“月神，不必如此小气，我只是来看看混沌河流，又不准备侵占你的领域。”
月神冷哼一声，寒意凛冽，似乎要直接出手。
可是这时候，银光微微一顿。
“打啊？月神仙子，我也帮你打魔角如何，你只要让我一亲芳泽，你我共登至高之境一番，我可以帮你一块打魔角，咱们两个联手，甚至可以把魔角留在这里。”
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随意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出现在虚空之中。
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月神，丝毫不在意那刺目的银光对他眼睛的影响。
甚至他的眼神，有种直接透过银光，透过月神的衣衫，直接看到最里边的感觉。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