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月31日下午四点左右北京
北京南锣鼓巷95号大院
今天小年所以院子里一片祥和,有说有笑的,再加上今天轧钢厂放假,每人给发了10斤白面,一斤肉。所以更热闹了。尤其中院,因为这里有自来水井,这个时候一群鸭子 额不是,一群大妈小媳妇们都来洗菜,切菜。
这时就看一位拄着拐的老太太从后院过垂花门走进了中院,立马迎来了一片问候声(不要瞎想,是正常的问候)“老太太出来遛弯啊”“老太太您慢点”,,,
“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出去有点事。”说着走到一位四十出头的妇人面前“王家的,你家小皮猴子还没来信吗?”
没错她就是聋老太太,不是什么烈士家属,也没给红军送过草鞋(毕竟这年头没快递)只是一位普通五保户。
李淑静也就是聋老太太口中王家的,是小皮猴子就我们的主角王建业他老妈。“没有,这都三年多没来过信了,也不知道啥情况啊,唉。”提起这事李淑静就愁眉苦脸的。
老太太一看李淑静这样就知道她这是又想儿子了。安慰道“行了,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别瞎想,想来也快了,”说完就要走。这时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是啊,战争结束了,还没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呦,啧渍渍。”
李淑静听到这话拿起菜刀一步一步的走向说话的人,一边走一边说“贾张氏,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这可吓坏了一群大妈小媳妇,哪见过这阵势啊,贾张氏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我没,没说啥”
这时二大妈,三大妈,都过来拉架。一大妈赶紧回去叫她老伴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帮老娘们小媳妇劝着李淑静,贾张氏哭天喊地,傻柱、阎解成、刘光齐、许大茂按着贾东旭,旁边刘光天,阎解放下黑手,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着。一边秦淮茹搂着刚会走路的棒梗抹眼泪。
易中海脸就像跑马灯似的,霎时间赤橙黄绿青紫蓝来回的变脸。徒弟一家被欺负这样那行,大吼一声“都住手,像什么样子。”
可这几个孩子看了他一眼,谁也没理他,更可恶的是傻柱来了一句“继续。”好嘛,易中海的嘴都颤抖了。扭头一看,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在人群外面,咧着大嘴笑呢。
“老刘,老阎还不让你们家孩子住手,还嫌不够乱啊。”二大爷三大爷一看,也差不多了,假惺惺的上前拉开了几人。都给聋老太太看懵逼了,心想我这还没来得及骂贾张氏呢就开大会
接下来就是搬凳子拿椅子,一大爷易中海,聋老太太坐中间,二大爷刘海忠坐左边,三大爷坐右边。二大爷下方一条长凳坐着王启明,李淑静两口子,后面站着二女儿王晓晓,小儿子王建国。三大爷下方作者贾张氏,贾东旭,后面站着秦淮茹抱着一岁多点的小棒梗。
二大爷刘海忠站了起来说到“今天这个大会大家也都知道为啥开的了,一是王家媳妇跟贾张氏打架。二是傻柱、许大茂、我家俩小子,三大爷家俩小子打贾东旭。下面有请一大爷讲话。”让后坐了下来。
易中海刚要说话,傻柱站了起来说到“二大爷,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哥几个那是拉架的。我们不能眼看着贾东旭打李婶啊。一大佬们儿哪能打女人呢,没这道理吧。”后面许大茂等人连说“就是,就是。”
这可把易中海气的,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打乱我讲话。二大爷三大爷忍着笑嘴角直抽抽,这时聋老太太说了一句“柱子,让你一大爷先说话”这才让这几个人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刚要说话就听见了一个他不想听到的声音“呦,大家伙儿都知道我回来,这是开大会欢迎我呢?”来人正是整个事件不在现场的罪魁祸首王建业。
大家听到这声音,扭头的扭头,抬头的抬头都看向了声音来源。就听到了贱兮兮的声音又响来“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道我玉树临风,星眉剑目的。”
来人确实长的帅气逼人,器宇轩昂的。可是别开口说话,说话就能让你哭笑不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的。
王建业来到爸妈面前,啪,敬了个礼“爸妈,我回来了。”老爸王启明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可这时候也激动的连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妈在一边拉着大儿子的手激动直掉眼泪,问着“在部队咋样啊,为啥这么长时间不回信啊,有没有受伤什么的。”弟弟妹妹也是高兴的看着哥哥。
易中海又刚要说话,许大茂鸡贼啊,连忙上前说“建业兄弟,你不知道啊,刚刚贾张氏还说你呢,说你好几年不来信,指不定死在战场上了。这不开会解决这事呢。”写给易中海气的,开会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呢。接二连三的被打断。
王建业回头看着许大茂“行,我知道了。”然后一脸笑容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身子骨这几年还行吧?”聋老太太“行,吃的香,睡得好。你个小皮猴子比以前还结实了,也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