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那人浑身颤抖,满脸惊恐不知经历了什么。
他说是他用了特殊药水腐蚀了栏杆,使栏杆脆得跟豆腐渣一样,轻轻一撞,就会掉下去。
姜妙看着盛星寒,他……没有不管她?盛星寒从出场就没看她一眼。
“爷爷,比起姜妙推郑蓁蓁,盛家藏着这样包藏祸心的人,才最可怕。”
“他算计的根本不是姜妙,是爷爷,您每天都从桥上经过,您的身子骨本就比不得年轻人,如果摔下去,怕是不可能像郑蓁蓁一样还有命!”
盛老爷子面如泼墨:“你觉得这事是他一人所为?”
盛星寒懒懒道:“自然不是,那药水特殊可不是一个佣人能弄到的!”
“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有出发点,对自己有益,老爷子掉下去之后,对谁最有利,那就是谁做的。”
盛老爷子阴鸷诡谲,“谁指使你干的?”
佣人吓得瑟瑟发抖:“我……我,是……是……”
眼看他快要说,盛伯元阴测测道:
“阿昌,你在盛家多年,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否则……哼,多想想你家人。”
盛星寒冷眼扫过盛伯元。
阿昌脸色愈发白,他似乎下了决心。
“是……是少夫人,少夫人想要报复郑小姐……老爷子,我真的只是听命办事!”
又被泼一盆脏水的姜妙呵呵一笑。
盛老爷转头问:“你觉得是吗?”
盛星寒不以为意:“您要觉得是她,那就是她,只要您不怕,以后同样的事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