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让顾云歌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动的手。
“那个,调料有吧。”顾云歌又问。
墨凌渊刚刚准备闭上的眼睛再度被迫张开,向来没有波澜的眼底有愠色,“没有。”
“没有就没有,凶巴巴的。”顾云歌嫌弃地摇摇头:“看样子年龄就不小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墨凌渊。
她自己山上山下地找能取代调料的草木,再次活跃得像个缺了门牙的兔子。
“对了,帮我把兔子处理一下,我胆小怕见血。”她一边跑一边说着。
“……”
墨凌渊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迷茫,他很难想象自己要将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小丫头身上。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他一定要先捏死这只聒噪又矫情的兔子。
顾云歌拿了调料回来,就看到兔子果然被处理得很干净,而墨凌渊仍然纤尘不染,便是身体周围都没有半丝血腥气。
这人,还是个爱干净的。
“你别说,你干活还真是好手,那个柴我劈不动,再帮我一下吧。”
“……”
“生个火,谢谢。”
“……”
直到她烤完兔子墨凌渊竟然一刻都没闲着。
墨凌渊一张脸已然黑得不能更黑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顾云歌给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