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不喜欢?
但这话他没问出口。
恰在此时,云北烈过来汇报进度,“宫总,夫人,预计一个小时后,二位可以下来用餐。”
“尽快。”宫应霆催促。
“是,宫总。”
离开时,云北烈的视线恰好扫过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震惊得瞳孔放大。这进展速度,可以啊。
江晚岑立马反应过来,倏地松开宫应霆,有点不好意思。
宫应霆不满皱眉,随即,用杀死人的冷眸 看向云北烈,“你还有事?”
云北烈吓得打了个寒颤,脚底抹油立马溜,“没事,我去催促进度。”
江晚岑眨眨眼睛,来不及多问,下一秒手腕被宫应霆拉住,往他怀里一带,将她困于半清朗半暧昧的目光下。
只听宫应霆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缓缓说,“伤口崩开了,给我上药。”
“好,药箱在客厅。”江晚岑有些紧张,小声提醒。
宫应霆头也不回的冷喝,“云北烈,把药箱送上去。”
江晚岑腹诽,拿药箱这种小事,她完全可以自己来,为什么要找云北烈。
可在宫应霆半专注的注视下,她只剩下缴械投降这一条路。
二楼卧室里,宫应霆脱下西装外套,肩膀上渗出的血迹,衬衣晕湿了一大片。殷红又刺目!
江晚岑担心的话语,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严重,疼吗?”
话音未落,宫应霆直接把衬衣扯下,扔在地上。
“你!!”
她大惊失色,脸上一片滚烫,转过身去,“你,脱衣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