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那架势,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好歹这么多兽人看着。
于是艾潼咬咬牙向前走去,离白邪一米远处停下微微颔首,“谢谢白副使。”
随即穿过他走到对面的大台上看阳光。
只要她走得够快,她就不尴尬,她就不害怕!
某女就这么直直地走了过去,丝毫没有等待白邪的反应。
白邪“……”
一个有个性的雌性!离得近了,才惊觉更美了!
顺着艾潼的无视擦肩,白邪转过身,看着台上的她,正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一会儿高举双手,一会儿原地跳起,大开大合,这是什么族群的秘法?
但这一切在清晨的几缕金光中更加夺目,也坚定了他要得到她的决心。
越是遥不可及的,才是心中的白月光,当然,他这个是黑月光。
良久,艾潼运动完毕,身心舒畅,准备回去洗漱吃早餐。
而在一旁一直如一座石雕的白邪也识趣地离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那眼底的一闪而过的精光暴露了他的内心。
来之前他早已将一切原委打听清楚,现在那个雌性已经住进了王的宫殿,便意味着王对她势在必得。
就算如今那雌性的身上没有任何王的气息,但不代表他可以染指。
适当的蛰伏,才是最优秀的猎手。
他与她,不远了!
思及此,白邪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