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鳌拜还是没有找到被私藏起来的金子,他麾下的尼格多,豪尔格和金权志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冤枉李七和王二狗了,就是撒合卡这个奴才在胡说八道。
但鳌拜不肯服输,每天都去陈俊小组所在的河滩,表面上是监督他们工作,实际是在思考金子会被藏在哪里?
刘一峰问了他3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赵老五的小组是不是所有人都听李七和王二狗的?
鳌拜思考了一晚上,明白了刘一峰想问题他什么。
很明显答案为:不是。至少还有赵老五和撒合卡两人绝对不会听他们的。
淘金小组12人,都是4人一队轮休制的。每次都是两个小队在淘,一个小队休息,然后休息的小队加入进去,两个小队中工作时间最长的休息。
李七和王二狗各属一个小队,所以最坏的情况就是两个小队都参与了进来。但毕竟还有赵老五的小队在,休息也就是在河滩边休息不会跑远,还有鳌拜他们总有两个人盯着,所以藏金子的动作不可能太大太明显。
换言之,藏金子的位置只会在他们工作和休息的区域。
第二个问题是:淘出来的基本都是金沙或者金疙瘩,那么李七他们必然要找个容器之类的东西把金子藏在一起。他们日常能接触到的容器能有什么?
这个问题让鳌拜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李七和王二狗是怎么藏金子的了:用麻布裹了起来。
因为他们日常能接触到的容器都是营地里面的木盆木杯木碗,除了他们私人的木盆外,其他容器都是公共的,在刘一峰制定的规则下,用了都要洗干净还回去的。所以鳌拜第一时间检查了营地的容器,发现并没有少,再一思考,就得出了用麻布包住的结论。
他询问了赵老五,发现那两组果然有人的贴身衣服是撕破了的,肯定是撕开用来包裹金沙了。
那么他们要寻找的目标至少有了一个大概的形象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他们用来藏金子的位置除了要考虑隐蔽性外,还要考虑什么?
这个问题是鳌拜一直没想通的,所以他每天在监督陈俊的时候也会认真观察这片李七和王二狗唯一能藏金子的区域,试图搞明白最后一个问题。
“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考虑隐蔽性外,还要考虑什么?”
鳌拜根本没胃口吃饭,放下手中的馒头自言自语到。
和他同桌的其他人都是刘一峰最早的班底,他们也没有太多的胃口,干脆就这个问题讨论了起来。
讨论了有一会儿,金权志说道:“我有个想法,会不会是标志?”
“标志?”
众人都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记号。”金权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年幼的时候经常偷别人的东西,我藏东西的原则第一是隐蔽,第二则是要藏在拥有一眼就能看到的标志物的区域,不然我逃掉再回来找不到偷的东西了,不久白忙活了嘛。”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顿时明白第三个问题是啥意思了。
鳌拜连晚饭都不吃了,拿上火把就冲到了李七和王二狗可能藏金子的河滩。他仔细打量了环境,觉得算的上标志的地方并不多,但仔细翻找后却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都是火把快烧尽了,他才回到营地,正好遇到刘一峰抱着四哈在门口等他。
“主子,晚上冷,快回屋吧。”
“鳌拜,我听他们说了,你把3个问题都解开了。”
“回主子话,是的。”
“那好,那我问你,你找到金子了嘛?”
“奴才无能,奴才没找到。”
刘一峰把四哈放入了他的怀里,四哈看出来了鳌拜兴致不高,舔着他的脸安慰他。
“鳌拜,不要觉得自己无能,我虽然问了你这3个问题,但我也不知道金子在哪,你已经追上我了。”
鳌拜一直以为刘一峰的胸有成竹是已经找到金子在哪了,故意考验自己的,没想到在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主子也不知道金子在哪。
“那主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一峰笑了笑,指向了四哈。
“四哈?”鳌拜不解了。
“对,接下来靠四哈了,它也是我在这次事件中的底气所在。”
说完,刘一峰就离开了,留下了陷入思索的鳌拜,和疯狂摇着尾巴想要鳌拜和自己玩的四哈。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想了一夜的鳌拜在早上开饭集合前宣布赵老五这组人后天就跟着刘一峰离开,这个信息让李七和王二狗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然后今天一天,鳌拜什么都不做,就死死的盯着李七和王二狗,表明的态度就是监视你们两。这让两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同时,也越来越慌。两人就连分开上厕所,鳌拜都会安排人盯着他们,弄得两人大便都不敢去自己常去的位置,也就是埋金子的位置了。
当天晚上,鳌拜举办了场小型的宴会,为刘一峰送行。
李七和王老二发现所有的哨岗都在参加那个送行会,就偷偷遛出了营地朝河滩跑去。
“小刘大人,你还真猜对了,他们忍不了了!”
面对陈俊的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