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可万没想到,汪律师说什么都不要,就这么走了。这让周翘楚非常感激,不由得眼睛又湿润了。
周挺去后,中禹医馆就闭馆了,毕竟唯一的医生都没有还开什么馆?好在,这地方是周挺买了下来的,不是租的,周翘楚用不着担心租期到了自己没地方去。
周翘楚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大厅里,这是父亲坐堂开诊的地方。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堂上的匾额,匾额上面有四个大字——大禹德馨。
父亲崇拜大禹,大禹腓无胈,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不辞辛苦为苍生谋福。父亲励志学习大禹的精神,而他本人也正是这么做的。三十年来扶危济困,可如今却死得不明不白。大禹中医堂中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实在让人没办法接受。
周翘楚咬牙切齿,恨意丛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管你是波士顿警察局还是美澶国大总统,你害死我父,非得偿命不可,想随便赔点钱就了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周翘楚一拳砸在桌子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蹦出几个字来:“我周翘楚不报此仇,誓不为人!”